“骯髒的世界,壞壞的女人!”多崎司無奈地搖搖頭,“還有她臭不可聞的雙腳。”
“千真萬確,”棲川慄靠過來說,“小姨的腳腳臭不可聞。”
“臭不可聞兩票!”
“不喜歡?”她反問。
“臭不可聞兩票,採納說法,明天就發傳真下去!”
“對,是要投臭不可聞兩票,發傳真告知全天下。沒有一個人為被害女子著想,統統想保全自己,當然包括我在內。”
半開玩笑地說了句無厘頭的話,棲川慄把好看的下巴擱在多崎司的肩膀上,盯著他嘿嘿嘿地笑著不停。
感受著肩膀的重量,多崎司側過頭,一臉無語地端詳她的笑臉。
臉蛋嬌美,五官秀氣,明媚的大眼睛一閃一閃地泛著水波,肌膚細膩嬌嫩,無一道皺紋。
面貌頂多24或25,怎麼也看不出她是要奔四的人了。
像小姨這樣的女人還有兩個,被她們圍繞在中間的感覺太奇妙了,多崎司嘆了口氣,說道:“和小姨呆久了後,我都覺得自己判斷女性年齡的能力正迅速土崩瓦解。”
“是小司的功勞喲,”棲川慄俏皮地翹起嘴角,不無惡趣味地說了句“讓一個女人年輕的最好方法,就是充盈她的身心喲,小姨的身心呀,早就已經被小司給充盈滿溢了!”
“……咳咳!”
多崎司驚得險些一口口水把自己嗆死。
大概是覺得他面紅耳赤狼狽模樣很有趣,棲川慄捂著肚子笑個不停,成熟豐滿的身子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散出一種別樣的誘惑。
“多!崎!司!”
“大哥,聽我解釋!”
順著短裙下長腿的優美曲線,多崎司仰望著殺氣騰騰的棲川唯,一直白白的,形狀可愛的雪糕正沖天而落,即將填滿他的視線。
“聞我的腳臭味吧!”
少女冷笑著,發出一陣恐怖的聲音。
但下一秒,她忽然猶豫了,雪糕停留在多崎司鼻尖幾厘米的地方。
不是她不想踩,而是依照她和多崎司生活的經驗來看,這變態是真可能把這當成了一種享受,所以還是算……吧?
剛想收回腳,多崎司忽然一把拉著她的腳踝,把她整個人拉倒在自己身上,兩個人在草地上滾起了圈來。
藍天白雲,透明的光線,溼漉漉的草坪,少女憤怒的叫聲響個不停。
“誒誒誒,鬆開……”
“多崎司,你找死啊……”
聽著女兒的叫喊聲,棲川慄雙手捧著自己那年輕美麗的臉蛋,雙眸亮晶晶的,表情既垂涎又陶醉:“這樣抱著打滾是什麼感覺呢,真想親自去試一試啊。”
從中午開始晴朗的天空,到了下午一點多時,陽光已經非常明亮。
抱著大哥草地上滾圈的時候,多崎司內心忽然想到一件事——村上春樹或許真的抱過小熊在春天的草坪上打滾,不然沒法解釋他是怎麼想得出那麼美妙的比喻的。
儘管此時抱的不是小熊,但金髮少女抱著的手感想來總不至於連只熊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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