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忘記叮囑你們……”棲川慄非常抱歉地一笑,眼神溫柔地注視著兩人:“今晚要節制一點哦,別動靜太大吵到我好幸子。”
“……”
棲川唯臉頰燙得像是正被火燒著,心跳聲不斷湧上耳端。
等媽媽走後,她長長舒了口氣,咬著略微紅腫的下唇呆呆地看壁爐裡的火光。
“小唯小唯,”多崎司從後邊抱著她,一隻手抓起她金色的長髮,“好漂亮的頭髮,金光燦燦的。”
“別沒話找話!”棲川唯嘟囔一聲。
“誇獎都不讓了嗎?”多崎司把手手伸進她頭髮亂抓一番,把尚且整齊的髮絲弄得一團糟後,又把鼻尖貼在她的耳垂,“小唯是個很漂亮的公主啊,是不?”
棲川唯轉過上半身,藍寶石般瑰麗的瞳孔瞪著他:“這次想看變成階下囚的公主是嗎?”
“我才沒那麼變態。”多崎司嘆著氣說。
“你如果不是變態,”棲川唯手指戳戳他鼻子,“那全天下就都是聖人了知道不!”
“好好好。”
“終於承認你是變態了?”
“既然洗脫不了這個罵名了,那就乾脆貫徹到底吧!”多崎司把她圓潤光滑的身體箍緊在懷裡,那張精緻小巧的臉,愈發地顯得可愛。
棲川唯注意到他的眼神裡奇怪的慾望,下意識別開臉。
不知怎地,嬌羞次數變得越來越多的金髮少女,讓多崎司想起了小時候的她。
或者說是從她身上覓出那個小小金毛的姿影,那個性格開朗活潑的小女孩其實一直都未曾離去,只不過如同冬眠的小動物般在她體內一個隱蔽的地方靜悄悄地酣睡至今。
相比小小金毛。
現在的金髮少女,臉型成熟了許多大人味,稜角越來越分明,那種因為開始獨立思考而帶來的類似些微不安的迷茫已從她的表情中消遁。
不過從總體上來說,十六歲的她同十二三歲或者八九歲時給人的感覺大同小異,臉形和氣質原封不動承襲下來,微笑的方式毫無二致,歪頭的角度也一模一樣。
精緻的容貌、高貴聖潔的氣韻至今猶在,多崎司為此感到欣喜若狂。
“你在想什麼?”
看著壁爐的棲川唯問,她的藍眼珠裡,反射出火焰的光芒。
“我看見以前你的了。”多崎司溫存地抱著她的身體,一直吻她的頭髮。
“以前的我?”
“對啊,從六歲到現在的你。”
“有看到什麼不同的?”
“我在想啊,人生得太完美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多崎司把臉靠在她的肩頭,“美是一種威壓也是一種威嚇,如果再加上家世和自信這兩個條件,讓人畏縮也是自然的。所以明明你認識的人很多,交友圈也很大,但卻一直是一個人活著。”
“說不準我只是喜歡孤獨呢。”棲川唯目不轉睛地盯著壁爐裡的一點。
“哪有人會喜歡孤獨的啊,只是害怕失望罷了。”多崎司下意識說了句忘記從那本書上看來的言論,接著說道:“美麗和才華,再加上出身。擁有著所有令人羨慕的因素卻還喜歡孤獨的身姿,不得不說這種孤高很令人憧憬啊。”
“憧憬?”
“我一直都很憧憬你來著,特別是追求完美的心態,這絕不是恭維。”
“我信,”棲川唯用手指輕輕地柔柔地戳著他的下巴,“這句話你都說了好多遍了,容不得我不信。”
多崎司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嘴唇逐漸靠近。
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棲川唯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幾下,旋即緩緩閉上。
兩人嘴唇再次貼合到一起的時候,她伸手摟住多崎司的腰,全身都軟化下來。
多崎司眼角的餘光看見,她紅潤美麗的臉蛋像一朵嬌羞的玫瑰花,上面已經開始出現略帶成熟風韻的媚態。
處於成長過程中最富有活力階段的金髮少女,正在急速地發育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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