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還得再觀察觀察。”
“不用,我現在就示範給你看。”多崎司半彎下腰,朝慄山櫻良伸出手:“慄山小姐,讓我們繼續上次舞會未跳完的舞吧。”
慄山櫻良頭疼地嘆氣,“你忽然來這出,啊,鬆手......”
“別吵。”
多崎司握著握住她的一隻手,另一隻手攬住她細腰:“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可以知道美少女心中會對我會產生怎樣的情緒。”
腳下被迫踩出華爾茲的舞步,慄山櫻良一句話都沒有,完全一副要殺了他的表情。
“就好比你,你心中對我非常警惕。”
“?”
慄山櫻良驚愕地看著他:“不...我沒有,不是......”
“咱倆什麼交情,撒謊就沒意思了。”
多崎司稍稍低頭看著她,兩人視線交融,少女清麗的臉頰緩緩染上一層紅暈。
“就演一場戲給她看。”
“演戲?”
“對。”
慄山櫻良冷笑一下,毫不客氣地一腳踩在多崎司的腳趾上。
“淦!”
多崎司咬著牙悶哼了聲,摟著她的腰的手臂下意識用力。
身體被迫緊緊貼在他身上,鼻腔充斥著異性奇怪的味道,慄山櫻良臉頰燙得厲害,她忽然有點後悔踩那一腳。
“說正事...”多崎司壓下腦海裡的痛感,小聲問:“在日常的相處中,如果讓你放下警惕面對我,你做得到嗎?”
“不可能。”慄山櫻良搖了搖頭,咬著小虎牙:“我對你的警戒級別已經提到了最高階別。”
“她就可以。”
多崎司摟著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嗅著從她脖頸裡散發出的少女清香。
腳下踩出輕柔的舞步,慄山櫻良側頭看了看金髮少女。
後者心無旁騖地盯著取景器,對這邊發生的事情不曾分出一絲精力過來。
“她對你的情緒是什麼?”
“獨佔!”
慄山櫻良驚訝地張開小嘴,眼裡流露出震驚的情緒,多崎司貼得近,能聞到她口腔裡撥出的溼熱甜膩膩的溼氣。
能控制內心本能慾望的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而在面對與內心本能慾望截然相反的事情時,還能做到不動聲色的人,是完美的人。
這種人叫,棲川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