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病要把白定燦從武館除名,這讓傲嬌的白定燦勃然大怒,無病不予理會,將他當成了空氣,無病站到三個小姑娘面前,好似笑面虎,“初來乍到,跑十圈如何?”
小姑娘們心中害怕,怯生生的應諾,開始跑起來。
白定燦此刻終於明白了,怪不得剛才喊他白燦、白兄,在這等著他呢,這種羞辱這樣蔑視,讓他心內憋悶異常,想想自己十幾年來在武館摸爬滾打,練就了一身武藝,堪稱核心弟子第一人,當然據他所知,所謂的天縱弟子已經幾十年沒招收過了,只收過巴掌數得過來的幾個,那些是妖怪,不能按人理解,他就是年輕一輩的第一人。至於什麼北斗南斗,厲害是是厲害,在他眼裡就是看門咬人的狗。無病的到來,讓他頓失光彩,再也不是眾人的焦點,大門口一戰,被打成了木頭人,各家千金平時溫文爾雅,大廳比鬥那一晚,白燦覺得她們醜態畢露,嫉妒氣憤了一夜。
此刻白燦勉力撐著自己,白燦收回顫抖的手,背於身後,“劉公子,關家還不是你說了算。我承認你確實很能打,可能打不代表就能打贏,今日我從這裡走出去,明日你得求我回來。咱們走著瞧。”
無病擺擺手,“就此別過。”
無病跳到高臺,一如蒼鷹般掃視校場,白燦走到定月身邊,“明月,何必在此受苦,我去和老祖宗說說,你就別在這受這份罪了。
”定月臉色不自然,“燦哥哥,自小眾位哥哥都對我照顧有加,可我真不習慣無所事事的。”“最近這兩個月,你也很少找我幫忙指點你武功了,我保證,我還像以前一樣會找你指點武功的。”
定月支支吾吾,定嫵不滿意了,“白燦啊,別自作多情了,定月待誰都熱情,你是武藝突出,可馮師兄、定海哥也都不是吃素的,定月也找他們探討武藝呢,況且總教練一招就辦了你們八個,定月學武的事,別大包大攬了。”
白燦喝道:“真不要臉,南陽熊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瘋丫頭?搶有婦之夫?呵呵,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定嫵急紅了眼,一腳側踢,白燦側身,一把抱住定嫵的小腿,不自覺捏了一下,嘴上喝道,“好男不和女鬥。”跳出圈外,熊定嫵眼含怒氣,“你敢調笑我。偽君子。”
定嫵也是最近憋了一個月的火沒處撒氣,平時大大咧咧慣了,和師兄弟們比試難免碰觸身體,可都是無意之舉,白燦的那一摸讓定嫵感覺噁心了,“偽君子”三字剛說完,定嫵抬腿飛踢,一道身影掠過,無病一巴掌把白燦拍倒在地,無病把二人的對話,聽了清清楚楚。
無病喝道,“白兄,我是定嫵的教練,有何不滿可以對我來,不要欺辱女子。”
白燦吐了唾沫,獰笑著一聲,慢慢爬起來,“我記下了,再會。”一人離去。
定嫵又要踢踹,“記下什麼了,你把話說清楚。”無病一把拉住定嫵的胳膊,“別鬧了。”
“誰在鬧,啊,誰在鬧,你給我說清楚。”
“我在鬧,我該踹他一腳,踹到吐血。”
“就是,敢摸我,剁了他的手。”
無病一把鬆開定嫵的胳膊,定嫵一個不穩,罵道,“扶好了,我腳崴了。”
“我怕剁我手。”
“呦,這麼有禮貌啦,是不是嘴巴得割了,胳膊得砍了?”
無病故意說道,“砍胳膊我倒認了,可割嘴巴,憑什麼啊?”
“因為……我餓了,上午的訓練也該結束了吧。”
無病看看太陽,“確實超過時間了。”
鬧這一出,定瀚和定汸也想開了,畢竟從小一起長大,不是親人也是親人啊,無病問定波和定光可否知錯,兩個大男人哇哇大叫,“知錯了,知錯了,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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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無病搖搖頭,“還不到一刻鐘呢,忍忍吧。定月、定嫵、定瀚、定波,咱們先吃飯,大家都回去吧。”
伯姬近前,小聲問道,“弟弟,你不監督他們跑步啦?”
“不用,憑自覺。我也相信他們。”定海正巧從旁跑過,大口喘氣,“放心,絕對不少跑。”
定嫵橫在伯姬和無病中間,“弟弟,這是誰啊,來這麼久了,也不介紹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