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法律執行司的人已經對馬爾福進行了簡短的審問,馬爾福什麼都沒有說,堅稱自己什麼都沒有做,與凱蒂·貝爾被詛咒一事無關。
在被訊問時,德拉科·馬爾福不停向門外看,不知是在等待他父親前來搭救他,還是在等待其他人。若是盧修斯能救他,在來倫敦的路上便救了,何必等到現在。
不知過了多久,看守馬爾福的守衛被同事叫了出去,審訊室裡就只剩馬爾福一人了。
德拉科·馬爾福伸出自己的雙手,他的手在不可抑制的顫抖。這些年馬爾福雖然嘴欠,但他真沒有膽子傷害其他人,更何況凱蒂·貝爾差一點就死了。
若是凱蒂觸碰蛋白石項鍊的時間久一些,或者接觸的面積再大一些,此刻的德拉科·馬爾福就是殺人兇手!
門鎖發出咔噠一聲輕響,緊閉的房門被開啟。
德拉科·馬爾福立刻收回雙手,抬頭去看,走進來的人正是匆匆返回魔法部的艾達。
艾達面色平靜,沒有因為馬爾福傷害了凱蒂而衝動行事。既沒有掏出魔杖鑽心剜骨,也沒有準備拇指夾一類的刑罰。
“很久沒見了,你還是那麼不成器,德拉科。”
拉開馬爾福對面的椅子,艾達自顧自坐下,她說話的口吻就好似兩人是久未見面的故人一般。
從進門開始艾達就在觀察馬爾福,他淡金色的頭髮稍顯凌亂,蒼白的面色看上去更是憔悴,顯然伏地魔交予他的任務,讓他承受了極大的壓力。
想想也是,那可是阿不思·鄧布利多,不是路邊的某某,那是說暗殺就能暗殺的?更何況德拉科·馬爾福只有六年級,與鄧布利多一向也沒什麼交情,任務難度就更大了。
你要說艾達和哈利還存在這種可能,馬爾福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再者說鄧布利多可是很清楚馬爾福的意圖,馬爾福這要是都能成功,只能說是鄧布利多給機會。
當艾達坐定後,她奇怪的發現馬爾福的臉上不只有驚恐、害怕的神色,更多的是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就好像馬爾福走了很久的路,終於可以停下來歇一歇似的。
艾達心中有些狐疑,不知馬爾福在耍什麼把戲。
“暑假時,我有學習大腦封閉術。”德拉科·馬爾福突然說道,“不過應該對你沒用吧?”
的確如此,大腦封閉術確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禦攝神取唸的侵襲,但也要看雙方的造詣。
就比如艾達和馬爾福,兩人的魔法造詣不可同日而語,馬爾福的大腦對艾達來說就是不設防的。跟自家後院似的,艾達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不必對我使用攝神取唸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東西全都告訴你。”馬爾福繼續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只要你答應下來,我就全部告訴你。”
剛剛的審問,馬爾福沒有吐露半個字,而在面對艾達時,他卻主動開口講起了條件。
艾達靠在椅背上,拉遠她與馬爾福之間的距離。德拉科·馬爾福,這個自己眼中的紈絝、廢物,似乎在1996年的夏天成長了很多。
有趣,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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