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的腳步一如既往的堅定,沒有因為力量的誘惑而迷失自我。”艾達說道,“我牢記了奧利凡德先生的教導,永遠不要被力量矇蔽雙眼。”
奧利凡德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盯著艾達的右手看個不停,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兒,奧利凡德用輕飄飄的聲音說道:“我無意評價崔斯特小姐的事業,我想說的是那很可怕,但同樣也很偉大。”
不同於伏地魔的恐怖統治,艾達走的路有些像是格林德沃,卻又有些不同。
艾達沒有什麼巫師至上的極端理論,也沒有與麻瓜社會開戰、統治麻瓜的打算,她只是想讓魔法界變得簡單一點,公平一點。
但無論是伏地魔,還是格林德沃,又或是艾達自己,凡是走上類似道路的人都要經歷腥風血雨。唯有經受了鮮血的洗禮,陳舊、腐朽的魔法界才能煥發新的生機。
“我並不贊同你的想法,奧利凡德先生。”艾達說道,“若是我成功了,艾絲梅拉達·崔斯特就是最偉大的女巫,會流芳千古。若是我失敗了,我就只是魔法界的罪人,遺臭萬年。”
這便與格林德沃一樣,如果1945年的格林德沃戰勝了鄧布利多,那麼他的事業或許將不可阻擋,他的思想也將席捲全世界。
若是如此,蓋勒特·格林德沃將是偉大的代名詞,而不是紐蒙迦德城堡中風燭殘年的老人。
艾達並不是特別清楚鄧布利多與格林德沃的過往,但她對二人的那場決鬥卻有自己的想法。
她認為,擁有老魔杖的格林德沃沒想到自己會下不去手。為了自己的事業、理想,也為了那些捨生忘死的追隨者,格林德沃本該下得去手的。
與格林德沃相反,沒有老魔杖的鄧布利多則是沒有想到自己真能下得去手。為了所謂的正義,為了心中的想法,也為了一成不變的魔法界,鄧布利多本該下不去手的。
拋開一切,但從鄧布利多與格林德沃論,艾達這波站老格頭,高村一枝花下手太狠了。這也是現今艾達一直忌憚於鄧布利多的原因。
“奧利凡德先生,術業有別,在魔杖這一領域您是當之無愧的大師。”艾達繼續說道,“我有一些關於魔杖的問題,希望您能為我答疑解惑。”
能拒絕、敢拒絕艾達的人不是沒有,但加里克·奧利凡德顯然不在此列,他沒得選。儘管如此,艾達依舊是將自己放低,把自己當作是後學末進,而不是擺魔王的架子,逞魔頭的威風。
“魔杖技藝是一門很深奧的學問,我和我的祖先世代都在研究這一領域。”奧利凡德說,“我可以盡我所能地幫助崔斯特小姐,但有些事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
醉心於魔杖的奧利凡德先生生性古怪,他的眼中只有魔杖,並沒有嚴格的是非對錯。這一點從奧利凡德對待艾達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
“非常感謝。”艾達說道,“奧利凡德先生,我想知道魔杖的極限在哪?”
“極限?”奧利凡德不確定地問道,在得到艾達的肯定後,他說道:“我曾經制作過很多魔杖,也嘗試過很多的材料組合,您說的極限我並不清楚是什麼意思。”
奧利凡德接著說道:“就比如你手中的這根魔杖,它的材質是紫杉木加鳳凰尾羽。它是強大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在你的手中它綻放了最華麗的光彩。就像另一位紫杉木加鳳凰尾羽的持有者,他的事業同樣可怕,也同樣偉大。”
“在我的理解中,魔杖與巫師是相互依存,相互成就的。”艾達說道,“也就是說我們成就了彼此,若是我換了一根魔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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