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微微地停頓了一下,“再有,管理員費爾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課間不要在走廊裡施魔法。魁地奇球員的稽核工作將在本學期的第二週舉行。凡有志參加學院代表隊的同學請與霍琦女士聯絡。”
“現在,在大家就寢前,讓我們一起來唱校歌!”鄧布利多熱情地說。不過其他教授的表情卻不怎麼好,臉色都很僵,並沒有買校長大人的賬。
鄧布利多輕揮魔杖,一條長長的金色彩帶自魔杖中飛出,在餐桌的上空像蛇一樣高高地扭動盤繞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選擇自己喜歡的曲調。”鄧布利多說,“預備,唱!”
於是全體師生放聲高唱起來: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請教給我們知識,
不論我們是謝頂的老人
還是跌傷膝蓋的孩子,
我們的頭腦可以接納
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為現在我們大腦空空,充滿空氣、
死蒼蠅和雞毛蒜皮,
教給我們一些有價值的知識,
把被我們遺忘的,還給我們,
你們只要盡全力,其他的交給我們自己,
我們將努力學習,直到化為糞土。
大家的歌聲唱得七零八落的,十分混亂,艾達選擇用《鋼鐵洪流》的節奏唱這首校歌,唱得自己熱血沸騰的。
雙胞胎兄弟則是選擇了《葬禮進行曲》,徐緩的旋律使得大家都唱完了,韋斯萊兄弟還沒有結束。鄧布利多用魔杖為他們指揮了最後幾個小節,等他們唱完,他的掌聲也最響亮。
鼓著掌的艾達卻總覺得少了嗩吶的聲音,這《葬禮進行曲》就沒有那個味了。
“音樂啊,”他擦了擦眼睛說,“比我們在這裡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現在是就寢的時間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話音剛落,禮堂裡的學生們紛紛站起身準備離開,禮堂也變得喧鬧起來。
格蘭芬多的新生們跟著查理·韋斯萊,穿過嘈雜的人群,走出禮堂,登上大理石樓梯。走過滿是肖像畫的走廊,兩次穿過暗藏在滑動擋板和垂掛的帷幔後邊的門,又經過了幾個樓梯和最後一段走廊,查理和他們才停下腳步。走廊盡頭掛著一幅肖像,肖像上是一個非常富態的穿著一身粉色衣服的女人。
艾達一直在默默地記路,從禮堂餐廳到達公共休息室的路。
“口令?”肖像畫上的女人問。
“獅心。”查理說。
得到了正確回覆的肖像畫搖搖晃晃地朝前移去,露出牆上的一個圓形洞口。穿過洞口,艾達也終於來到了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一個舒適的圓形房間,擺滿了軟綿綿的扶手椅,壁爐中燃燒的爐火看起來很溫暖。
在查理的指引下,艾達、安吉莉娜和愛麗婭進了一扇門,三個人被分配在了同一個寢室,還挺巧的。寢室裡面擺放了五張帶著四根幃柱的床,上面垂掛著深紅色天鵝絨帷帳,這床光是看起來就比艾達在孤兒院的硬板床舒服多了。
雖然有五張床,但是其實只有她們三個人居住。這樣也挺好的,人少,意味著麻煩也會少。
箱子也早已經送了上來,精疲力盡的安吉莉娜和愛麗婭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各自換上睡衣倒下就睡了。
換好睡衣的艾達躺在柔軟的床上,很是愜意。她也很累,從倫敦一路跑到蘇格蘭,怎麼可能不累,但是不知為何艾達卻沒有什麼睡意。
艾達側過身子,剛剛好可以透過塔樓的窗子看到外面。艾達就這麼呆呆地望著那一小片天空出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艾達終於在軟綿綿的床鋪上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