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林衍一抬手，頓時浮現出一凋刻竹葉紋路的青色玉軸，這青色玉軸緩緩展開，展開了一幅畫卷。
在這畫卷上，繪著一片青碧碧竹林，生機盎然，搖曳掩映間露出其間竹亭的一處簷角。
“呼！”
一步邁出。
周圍時空迅速變幻。
青色玉軸畫卷懸浮在虛空中，林衍的身影則是消失在原地。
……
竹亭中。
聶竹煌依舊坐在那，手中捧著書卷靜靜翻閱著，白裙少女和碧裙少女則是在一旁說著悄悄話。
呼!
只見竹亭前那籠罩薄薄霧氣的清潭間，憑空走出一道白衣身影。
“老師。”林衍對著聶竹煌恭敬行禮，然後和兩位少女打著招呼，“白鳶、青雀。”
“公子。”兩位少女見到林衍，也是行禮。
嬌俏可愛的青雀眨了眨眼，道：“這次再見到公子，感覺和之前的變化很大。”
白鳶看著眼前的林衍，也是有著好奇。
她們雖然現在只剩一虛幻意識，但也是有著一切本尊留下記憶的虛幻意識，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林衍那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看上去完美無瑕，生而神聖。
仔細看去，甚至有著一股驚心動魄之感。
聽到碧裙少女的話，聶竹煌也抬起頭，向著林衍看了過來。
“嗯？”他微微一怔。
難怪青雀會說林衍身上的變化很大……這種感覺太特殊，太特別了，根本不應當在一位法則之主身上出現。
“林衍你，難道你已經達到神力第三層次，擁有無限神體了？”聶竹煌連問道。
在“小壺鏡竹”的控制權交給林衍後，他就無法像最開始一樣去準確探查林衍的自身情況了，自然難以看清林衍的虛實。
他眉頭緊皺，沉吟一聲：“可是……”
即便是無限神體，應當也不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吧。
難道林衍是和他當初一樣，身體吸收融合了某種稀世奇珍，才會產生這種轉變？
聶竹煌感到不解，而白鳶和青雀在聽到“無限神體”四個字後，則是勐地一激靈。
“無限神體？”
“天吶。”
她們忍不住輕聲驚呼。
在起源大陸，對於天才有著很多不同的評判標準。
比如法則之主，創造六階頂尖秘法，就能稱得上天才了，創造出七階頂尖秘法，更是罕見，對於那些站在最巔峰的存在而言……唯有擁有無限神體的強者，才能稱得上真正的天才。
她們倆生前本尊都是妖獸化形，也達到永恆真神境界，由於很早時候就被聶竹煌收服，成為他的侍女，故而跟隨聶竹煌見過不少世面。
可是她們真正見過，擁有無限神體的強者……除去聶竹煌外，就是遠遠窺見過吳皇陛下一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