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格外認真地刷起來,一下接著一下,每刷一下,白衣年輕人身上就掉下一些衣服碎片和皮肉,鮮血迸濺。
“住手,住……”
夫人每刷一下,白衣年輕人跟著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種痛楚超乎想象。
但無論他怎麼哀求,夫人手上不停,開心的洗刷刷,洗刷刷……
見此情形!
典韋一步步後退,退到了臺階之下這才轉身迅速往外跑去,衝向拱形門。
驀然!
拱形門外,竟然一閃出現了四道身影堵住了去路。
剛才在這裡,典韋堵住了那個白衣年輕人,現在輪到他被別人堵住了。
典韋一抬頭,停住了腳步,打量那四個人。
一位兩鬢斑白的老者,還有三個中年人,冷冷逼視著典韋,面露不善之色。
典韋不認識這四人,他們似乎也沒見過典韋,雙方各自打量個不停。
老者面無表情,開口道:“年輕人,你跑什麼?”
典韋平靜道:“無可奉告,但你們要想進來檢視,請隨意。”讓開了身子。
老者見此,反而挑了挑眉。
旁邊那個嘴角有疤痕,缺了兩顆門牙的中年壯漢卻面露怒色,沉聲喝道:“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問你話就好好回答。”
典韋臉色冷了下來,長柄錘橫在身前,森然道:“讓路。”
中年壯漢瞧了眼那個長柄錘,表情頓時有了幾分變化,冷哼道:“你小子想找死嗎?”
典韋一步踏出!
“年輕人,別衝動。”
老者忽然擺了下手,看了看典韋,指著院子道:“這地方,應該是周士南那個夫人的居所,對吧?嗯,她生前勾引過男人,你是男人,我們四個也是男人,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典韋:“有什麼奇怪的?”
老者:“老夫所料不錯的話,這地方邪門的很,會把周圍的男人都吸引過來,你和我們出現在這裡,碰到彼此,應該不是意外。”
典韋:“那又怎麼樣?”
老者讓開了身子:“老夫可以讓你走,但老夫覺得,你走不掉。”
典韋微微一眯眼,“不勞你操心,告辭。”足尖一點,身形掠出。
老者握劍的手指微動,但他最終沒有出手,眼睜睜看著典韋進入通道,飛快離去。
見此一幕。
刀疤壯漢急了:“王老,這小子剛才走得這麼急,像是得了什麼寶物,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老者斜了對方一眼,冷聲道:
“你急什麼,我剛才說的話,你當耳旁風了嗎?
我們已經把周圍探索得差不多了,只有這座別院沒有蹚過一遍,但這一路走來,我始終有種古怪的感覺,像是無論我們選擇走哪條路,最終一定會來到這個地方一樣。”
“是嗎?”刀疤壯漢看了眼身旁另外兩位,“你們倆有這種感覺嗎?”
一人攤手回道:“我是路痴,跟著你們的走的。”
“說不上來。”
另一人搖了搖頭,“但我相信王老,畢竟他多次出入異常地域,多次險象環生,經驗非常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