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正如蘇婉晴所料,典韋一聽到那個謠言,立刻便明白究竟是誰在使壞。
“蘇遠江和邵以仁,原來你們在這等著我呢?”
如果典韋按照他們的方法去做了,恐怕現在一身臭名,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這兩個壞水,陰險又惡毒!”
蘇遠江可不是傻子,他是篤定典韋會為了一己之私而坑害二夫人,換了任何人,在走投無路之時,都會不擇手段,包括他自己。
“世上總有這樣的人,他們會做這樣的惡事,便以為別人也會這樣做。”
某美麗國指控華夏國“強迫勞動”就是典型的例子,把他們自己幹過的壞事強加到別人頭上,偏偏還能說得理直氣壯。
蘇遠江賭了一把,但他賭輸了!
“此仇不報非君子。”
典韋冷冷一笑,深深記下了這個仇。
一天天過去……
轉眼,四十餘日過去了。
這個冬天越發寒冷,一大早起來,隨處可見結冰,城中的小河全部凍住了,一天都不化。
人能在上面滑冰,男女老少走出門,在河上滑冰玩,玩得不亦樂乎。
就在這天,典韋從密室中走了出來。
此刻的他,體內無明火勁雄渾壯闊,再一次翻倍暴漲!
八級浮屠,突破!
典韋來到了院子裡,一站在寒冷的空氣裡,身體如同烘爐一般冒出大量的白色蒸汽。
“晉升八級浮屠後,無明火勁澎湃不息,就連我的呼吸彷彿都透著火氣。”
典韋每一次吐息,隱約間有一撮火苗從他的嘴巴里,以及兩個鼻孔間冒出來,又縮回去,無法形容的奇妙。
“無明火勁太多了,有點收不住。”
典韋知道,他剛剛突破八級,還須得鞏固一段時間,才能徹底掌握這股龐大的勁力。
“苦修四十多天,也該放鬆放鬆了。”
典韋微微一笑,叫來奶孃,抱過來了孩子在懷裡,去滑冰玩了。
他拜託奶孃,悄悄在城中物色了幾戶人家,都挺不錯的,適合收養孩子。
“再仔細篩選一下,儘快為你找個好人家。”典韋抱著嚶嚶呀呀的孩子,輕聲一笑。
……
一大早的。
朱荃從“花香樓”裡走了出來。
昨晚嫖了一個姑娘。
他身上沒有多少錢,玩不起那種高階美女,也就找個次點的隨便玩玩而已。
想喝酒了。
朱荃搖晃一下酒葫蘆,裡面一滴酒都沒有了,身上的錢又花光了,酒癮一上來渾身難受。
“麻的,又得去賺錢了。”
朱荃罵罵咧咧的走出妓院,轉了幾條街,不知不覺間,路過偌大的朱府。
他看了眼朱府大門,神情有點複雜。
沒有人知道,他其實也是朱氏族人,論血緣關係,他是朱本淵的叔叔輩。
但他朱荃只是一個旁系族人,父母早亡,家產被他敗光,加上他好吃懶做,吃喝嫖賭全部沾上了,欠了一屁股債,一個個親戚都被他禍害的不輕,早就沒有人當他是朱氏族人了。
“哼,遲早有一天,我朱荃也會榮華富貴,我必定讓朱氏滿門跪在我的面前搖尾乞憐。”
朱荃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