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負手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實話告訴你們,不是我典韋自大驕狂,而是我覺得你們水平太差了,根本不配跟我切磋。”
此話一出!
包括蘇婉晴在內,所有人都懵逼了,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你特麼都這樣說了,還不是自大驕狂?
邵以仁冷笑著抬起手,點了點一直沒說話的朱本淵,道:“你知道這位是誰嗎?在我們冰火城有四大才子,朱兄正是其中之一。你是在告訴我,連他也不配跟你切磋?”
朱本淵淡然一笑。
典韋斜了眼朱本淵,緩緩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以朱公子的家世背景,在冰火城混個什麼四大才子八大俊傑的,難道很難嗎?”
朱本淵聞言,眼神裡冒出一撮怒火,冷聲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依靠家世背景,根本不配位列四大才子?”
典韋:“我沒有貶低你的意思,不過,想必你也清楚,所謂文才是可以吹捧出來的,隨便找幾個大儒點評一番,就能讓你一鳴驚人,第二天你就能夠成為家喻戶曉的才子了,不是嗎?但真正的文才,往往需要數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沉澱,才能得到歷史的認可。”
某名人的女兒寫的“屎尿體”都有一堆人舔呢。
文無第一,文才的評斷本來具有很大的主觀性,但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唯有留待時間去證明。
朱本淵深吸一口氣:“琴棋書畫,這文人四友中,只有一個是別人無法吹捧出來的,正是棋藝!不知典公子,敢不敢跟我比一比下棋,看看我這個四大才子是不是浪得虛名?”
典韋心頭一樂。
跟他們說了這麼多的廢話,等著就是對方這句話。
琴書畫三者,兩個人比拼,到底孰優孰劣,可能眾說紛紜,各有各的看法。
這裡是冰火城,朱本淵等人早已有了很大的名氣,典韋跟他們比拼這三者,無論他表現多好,想贏,太難了。
但唯有下棋!
那是隻屬於兩個人的廝殺,全世界都閉嘴一邊玩去!
典韋:“你我切磋棋藝,嗯,不是不可以,但這種事情其實很無聊,浪費了我的時間。這樣吧,我們來點彩頭。”
朱本淵大喜,就怕你不答應呢,答應了什麼都好辦了:“你想賭什麼?”
典韋:“賭其他東西太傷和氣,就賭點小錢好了。如果我贏了你,你給我一百萬兩,反之我給你一百萬兩,如何?”
一百萬兩!朱本淵眯眼道:“典公子拿得出一百萬兩嗎?”
典韋反問:“聽你的意思,你是一定拿不出一百萬兩咯?”
蘇婉晴左看右看,插嘴道:“一百萬兩數額太過巨大,我們實際點吧,就賭二十萬兩!”
在場的人,一人湊出三萬兩零花錢,很容易。
但典韋一個人拿出二十萬兩,就難了。
典韋略默:“可以,那便賭二十萬兩。”
“好,賭就賭。”朱本淵已然急不可耐,“我們這便開始吧。”
典韋擺手道:“你急什麼,總要立個字據,找個公證人吧。不然,你輸了之後賴賬怎麼辦?”
“我朱本淵是那種人嗎?”
朱本淵大為光火,典韋這句話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典韋攤手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比如那沐尚白,表面正人君子,背地裡幹過什麼事誰知道。”
此刻他是火力全開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蘇婉晴非要搞他,但帶頭人明顯就是她,典韋卻不是好惹的,你讓我不痛快,我讓你又痛又快。
果不其然,此處一出!
霎時間,蘇婉晴面上如罩寒霜,寧修巳,寧玉環,邵以仁幾個人面面相覷,都沒有想到典韋會突然提起這茬,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