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草長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羞惱道:“殺了就殺了吧,罪狀在此,請你們把我送回鐵興城,我會主動向家族認罪領罰的。”
典韋拿起罪狀看了看,沒有說話。
花盼容和花芬看著他,不知道他在搞什麼。
罪狀上,有邱草長的私人印章,有他的血手印,一應俱全。
不多時,典韋放下罪狀,拿起了筆,開始在紙上寫了起來。
邱草長,花盼容,花芬三人,全部伸頭看他寫了什麼。
這一看,邱草長頓時傻眼了。
典韋以他的口吻,給家裡人寫信,內容是他邱草長路過寒香谷,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了邱廣誠脫離寒香派,叔侄二人打算四處遊玩散心,過段時間再回家,讓家裡人不要掛念。
讓邱草長毛骨悚然的是,典韋寫的字,分明是他的筆跡!
見鬼了!
字寫得太像了,神韻一般無二,連他邱草長自己都區分不出來真假!
寫好了信,典韋抬起頭來,伸出了手:“借你私人印章一用。”
咕嚕!
邱草長吞嚥下口水,驚悚道:“你什麼意思,寫這封信是要幹什麼?”
典韋:“我殺了邱廣誠,接下來我還要殺了你,這封信就是為了穩住邱家,不讓他們追究到寒香派頭上。”
此話一出!
邱草長整個人如墜冰窖之中,面無人色。
花盼容呼吸一窒,也是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萬萬沒想到,典韋是以這個方法來一下解決兩個麻煩的。
花芬左看右看,不知該做何表情。
下一刻,面帶笑容的典韋忽然出手,一斧頭砍掉了邱草長的腦袋,接著從他身上搜出私人印章,蓋在了署名上。
然後,他把信揣入懷裡:“我會盡快寄出這封信的,如此,可算是還了一個人情?”
花盼容看著典韋,心底湧現一股莫名的寒意,擠出笑容道:“當然。”
“嗯,那我便告辭了。”典韋點點頭,起身超外面走去。
花盼容和花芬目送。
她們的腳邊,一條條樹根鑽了出來,吞吃掉了邱草長的屍體。
但對此,花盼容和花芬沒有多看一眼,彷彿看不到一般,又彷彿習以為常。
典韋走出拱形門,一路來到坡頂,看了看那三匹馬,挑選了最好的那匹馬騎了上去。
然後,他看了看偌大的寒香谷,自語道:“這個山谷,藏著不少秘密啊。”
但這一切與他無關了。
“駕!”典韋縱馬賓士,快馬加鞭,直奔一個地方而去。
白水鎮!
“邱草長為了查詢花茗薇,這段時日一直以白水鎮為中心活動,範圍在五百里以內……”
正因此,要寄出這封信,最好是從白水鎮寄出,日後哪怕邱家人調查起來,也難以找出任何破綻。
與此同時,典韋還想留意一下,顧家人究竟掌握了多少線索,有沒有可能查到他的身上。
很快,他趕到了白水鎮,找到了一家店鋪,打點一番後,順利的寄出了信件。
辦完這件事,典韋進入一家酒肆,坐下來喝點酒,聽周圍的顧客閒聊扯皮,說南道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