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言午擺了擺手表示這與他並沒有關係:“得到白劍是你自己的機緣,不用感謝我。”
木夢子抬頭,看向雲淡風輕言午前輩,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而且青衣言午轉手又傳授木夢子一套劍決。
後目光看向身體披暗玫瑰金盔甲的紅衣女子說道:“劍決雖說不上絕世,但卻已經夠你參悟了!”
木夢子感覺有一套劍決湧入自己腦海裡,她之前被白衣女子傳授過一套。
而那一套與言午前輩傳授她的比起來,完全是天差地別。
她自知自得了很大的便宜,連忙行禮道:“多謝言午前輩!”
青衣言午擺了擺手,目光還在打量紅衣女子:“你來到這個時間段就為她?”
木夢子目光也轉向紅衣女子,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我也不清楚,我被追殺身負重傷,醒來便已經在她身邊了。”
木夢子特別避開一些關鍵詞。
青衣言午回過頭愣了一下,然後又打量了一番木夢子,低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後,他點了點頭:“居如此我明白了。”
說著青衣言午頓了一下繼續道:“這狀態我也沒辦法過久維持……”
見言午前輩要離開了,木夢子急忙開口道:“言午前輩,晚輩可否求你一事?”
青衣言午彷彿知道木夢子為何要打斷自己一般,他搖了搖頭:“恕我無力相助。”
木夢子不解的看向言午前輩,她還未開口為何言午前輩便拒絕了?
其實她想要求言午前輩的事情很簡單,就是讓他不要把緋夭封印在她先祖身體中。
那樣便可避免她們一族的命運了。
見木夢子露出不解之色,青衣言午開口解釋道:“已然發生的事情是註定的,若是冒然改變,哪怕是一件小事,影響也十分大!”
說著青衣言午頓了一下:“今日見過你之事,我也會埋於心底,就權當未發生過。”
木夢子一時間張口卻吐不出一個字來。
言午前輩說的不無道理,她低眉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