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這個月,第六回跟姘頭幽會了。
懷孕不到兩個月就這麼折騰,也不知道秦寶珠腦子怎麼長的。
秦姝又問:“楊雲川在做什麼?”
權叔撩起眼皮,眼底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
“楊雲川染上了牌癮,最近欠了許多錢,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玩牌?”秦姝美眸微睜:“是孫文昊做的?”
賭癮一旦沾上,可就很難戒掉了。
權叔說:“是孫少帶著他玩的,不過牌癮是楊雲川自己染上的。
他入了魔,想要靠玩牌贏錢陷進去了,這不越輸越多,欠了一屁股的債。
世家圈子裡的少爺小姐,把打牌當做消遣的玩意,咱們少爺也會打,玩得還不錯。”
“……”秦姝。
楊雲川、秦寶珠這兩口子可真行。
一個染上了賭癮,一個在外面偷吃成性。
至於權叔口中的謝瀾之,被秦姝給無視了。
當晚。
秦寶珠滿面春風的回到楊家。
楊雲川眼神陰鷙地盯著她,“你去哪了?”
秦寶珠撩起燙過的捲髮,“做頭髮,沒看到我換了髮型。”
楊雲川起身走到她面前,把人推著往床邊走去。
“我等了你一天,你今晚要補償我。”
秦寶珠一聽這話,露出慌亂的表情,“不行,我還懷著孩子。”
楊雲川眼珠子都紅了:“怎麼就不行,兩個月沒有做……快憋死我了!”
秦寶珠的身體裡,還有今天在飯店,跟人廝混時……
沒來得及清洗的東西。
要是被楊雲川發現,對方能把她的皮給剝了。
秦寶珠忽然喊道:“孩子會出事的,你還想不想要遺產了!”
一句話,讓楊雲川停止了撕扯的動作。
昏暗的房間內。
楊雲川自己吭哧吭哧地忙活。
一分鐘後。
他長舒一口氣,累得跟豬一樣喘氣。
躺在床一側的秦寶珠,眼底閃過一抹輕蔑的嘲諷。
還真是個廢物男人!
*
兩個月後。
秦寶珠出事的這天。
秦姝從婆婆口中得知,謝瀾之要回來了。
男人離開了三個多月,按照計劃,早就該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