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漁故意顯得有點疑惑。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請使用者編號為0000000001的使用者重新登入。”
天機榜的光屏上出現了一個疑惑的表情符號。
“你什麼時候從私家車變成了公交車了？”
沈漁也顯得有點奇怪，心中暗自誹謗道：“你離家出走然後失憶然後被人開發，從私家車變成了公交車其實也無所謂，為人民服務是正確的，但是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個……這個實在是太奇怪了。”
“請問，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你的系統應該是出問題了吧，我才十六歲，怎麼可能是第0000000001位使用者？”
沈漁不會說出暗影殺人以前還是私家車的情況，誰知道天機榜是不是裝傻，是不是套取情報等等，或者說，是暗影殺人流落到外面的好姐妹等等。
聲音，從來不是什麼證據。
“按照程式，這應該是是系統性錯誤，閣下的註冊資訊，居然是第一位的註冊使用者，很奇怪，我居然沒有這方面的資料。”
天機榜的資訊傳入了沈漁的腦海中，能聽到她聲音中的疑惑：“請問閣下，有這方面的資料提供嗎？”
“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沈漁眨了眨眼問道。
“……”
天機榜不說話了，天機榜沉默了。
其實，就連它也很奇怪，為什麼它今天會說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話。
註冊的時候，會有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它只會按照設定做該做的事情，而不是現在和這個人嘮叨半天。
可是……真的很好奇，為什麼面前的這個人的身份賬號是000000001，而他的個人資訊還是完全空白的。
它有一點點小好奇，就快要撐爆她了。
“這個使用者編號，可以改變嗎？”
沈漁指著0000000001的編號，問道。
如果被別人查到了這個編號，就會很麻煩。
“除了天機榜之外，再也不會有人看到這個編號，本系統講究的是實名註冊，實名發言，實名溝通。”
“什麼，天機榜上還能發言，還能溝通？”
沈漁楞了一下，虎軀一震。
在這個沒有無線電波的時代，能夠瞬間傳送到千里之外的資訊手段，足夠建立起一個帝國了。
“閣下的許可權還不夠。”
“我說的是私下聊天，有這個功能嗎？”
“你的使用者許可權不夠，無法提供。”
“嗯……”
沈漁想了想，繼續發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