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要擔心了,我敢保證費良言這個婚訂的可不是這麼容易的!”皮特兒胸有成竹的說。“對了,你知道費良言要訂婚的物件是誰嗎?”皮特兒竟然神神秘秘的問了劉靈珊一句這樣的話。
“這還用問嗎?不就是師意那個窮丫頭嗎?”劉靈珊很生氣,皮特兒竟然問這麼白痴的問題。
“錯了,不是師意!而是路瞳!”皮特兒的話一出來,真是當頭給了劉靈珊一棒子。
“什麼?路瞳?怎麼可能!”劉靈珊聽到路瞳這個名字,不禁感覺血往上湧。自己早就覺得這個路瞳當初接近自己的動機不純,原來她是奔著良言哥哥來的呀。“你怎麼知道要是和良言哥哥訂婚的是路瞳?孫慧嫻也還不知道是誰!”劉靈珊還有些懷疑皮特兒的話。
皮特兒說:“那天我在街上溜達,正好看到了你的良言哥哥帶著一個女人在禮服店試禮服。我很好奇,所以就偷偷的去看了一下,一看這個女人竟然是路瞳!”皮特兒把自己那天在服裝店看到了情景告訴了劉靈珊。
劉靈珊聽了皮特兒的話,罵道,艹!真是看不出來啊,路瞳這個臭表子竟然在背後使陰招。還在這裡對我指揮來,指揮去,連老孃都被她給耍了!
“皮特兒,我現在就要去良言哥哥那裡去揭穿她的假面具!”劉靈珊激動的要去費家。
“到了現在這個關鍵時刻,你是萬萬不能出面的。你想啊,路瞳幫你踢開了師意這個絆腳石,而你再把路瞳一腳踢開,你的良言哥哥不就是你的嘛!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靜等,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這樣還顯得你有風度,沒有城府!”皮特兒趕緊安撫住情緒激動的劉靈珊。
“那好吧,我就再信你一次!”劉靈珊聽了皮特兒,感覺好像還有那麼幾分道理。
師門的危機一天天的加重,財政開始入不敷出。師道然每天都在焦頭爛額的處理著公司的爛攤子,每天來要賬的,催款的,絡繹不絕,師道然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南方這幾天往老爺子的病房裡跑得越來越勤了,看到孫長江在師意的照顧下一天比一天好。但是,完全恢復好像還很漫長,心裡也是焦急萬分。
眼看距離費良言和路瞳訂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師意每天都在告誡自己,不要去想費良言,不要去想費良言。費良言馬上就要成為自己好朋友路瞳的未婚夫了,自己千萬不能做對不起路瞳的事情。
費良言每天都在反覆的思考著同樣的一個問題,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費良言知道自己要和路瞳訂婚,純粹是為了和師意置氣。費良言的心裡其實比誰都清楚,自己不愛路瞳,自己愛的人是師意。但是費良言就是過不去心裡的坎兒,一想到影片中那個男人的嘴臉。費良言就恨不得一把把他的腦袋打爆。師意到底是看上他哪裡了?自己哪一點不如那個已婚男人?費良言反覆的思考,那人的年齡都可以當師意的爸爸了。
師意說過她從小父親就不在身邊,缺少父愛,或許是因為可以在那個人身上得到父愛吧!費良言能想到的只有這個理由了。
明天就是自己和費良言訂婚的日子,路瞳心裡緊張極了。自從上次從醫院回來,費良言就再也沒有來見過自己。費良言會不會反悔?不會的,不會的,費良言說過的就一定會辦到的!
師意坐在孫長江的病床邊,握著孫長江的手。師意多想此刻有人來陪自己說說話,可是孫爺爺卻還是躺在床上安詳的睡著。
“爺爺,你知道嗎?我也很愛費良言,他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孩子。曾經我還幻想能夠和他結婚,相守到白頭。可是,現在......”說到這裡,師意苦笑了一聲。
“你知道嗎爺爺?我和費良言是因酒結緣的,我還打破了他一瓶價值二十萬的酒呢!那時候他總叫我女壯士,那時候的我也確實是挺胖的哈!那次他帶我去試衣服,還嘲笑我長的太胖了呢!”師意握著孫長江的說喃喃自語起來,明知道孫爺爺不會給自己任何回應,但是師意迫切需要傾訴。
“當費良言把那枚戒指戴在路瞳的手上的時候,我的心如刀絞般痛!可是,我還是說出了祝福他們的話。明天他們就要訂婚了,路瞳還邀請我去參加她的訂婚宴。你知道嗎,我嘴上說不在乎,其實我......”師意低著頭說話,眼淚慢慢的就打溼了床單。
“小意,小意,你別難過!”突然孫長江清晰的說了一句話,把師意嚇了一跳。
趕緊拭了把淚水,睜大眼睛看著孫爺爺,驚喜的說:“爺爺,爺爺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