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爺爺現在還處於半昏迷狀態,時而清醒,時而昏迷。醫生說徹底恢復還需要時間!醫生也說不準什麼時候能徹底的醒過來!”師意沒精打采的說。
“哦,”路瞳的心裡稍稍的鬆了一口氣,緊接著說:“那兇手找到了嗎?”
“兇手還沒有找到,只有等孫爺爺醒過來了才知道!”從師意的語氣看來,她根本沒有懷疑到自己,路瞳心裡放鬆了一點。
“哦,那有空我去看你和孫爺爺,我還有事兒,我先掛了!”路瞳慌亂的掛掉了電話。
掛掉電話的路瞳,再也坐不住了,自己馬上就要和費良言訂婚了。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錯。這個孫老頭,命還挺硬的,這一棒子竟然沒有打死他。路瞳再也睡不著了,自己必須趕緊去醫院看看這個孫老頭到底什麼情況。
費良言從路瞳那裡逃出來,狂奔在大街上。經過風這麼一衝,費良言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了。只是感覺頭痛欲裂,費良言癱坐在一個天橋上,不知道是心痛還是頭痛。費良言以為自己喝醉了就不會想師意了,但是費良言發現自己錯了,越是喝酒師意在自己的腦子的影子就越清晰。
“大哥哥,買束鮮花吧!”費良言閉上眼睛聽到了一個小女孩兒的聲音。
費良言掙開眼睛,看到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手裡捧著一大束的花站在自己面前。費良言艱難的從包裡拿出來了幾張錢,笑著遞給了小女孩兒說:“不用找了,這些花我都買下了,這麼晚了,小妹妹你趕快回家吧,太晚了大街上不安全!”
小女孩接過費良言的錢,然後把花兒送給費良言說:“謝謝大哥哥,好人一生平安!”說完就轉身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費良言看著眼前的大束的玫瑰花,苦笑了一聲。自己和師意在一起這麼久了,連一束鮮花也沒有送過師意。怪不得師意轉而向別人的懷抱,自己做的也太不稱職了。
可是,師意怎麼這麼能裝?和自己在一起,自己被她耍的的團團轉!想到這裡,費良言一把把眼前的花兒撕了,師意,你不配,你一點也不配!師意,你會為你的行為後悔的!想到這裡,費良言的內心就被憤怒充斥。站起來把花踢的七零八落的,然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師意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師意掛掉路瞳的電話,想起來那天晚上的情景,竟然有些精神恍惚。路瞳一直苦苦追求的終於得到了,這下她該滿足了吧!
“小意,小意!”病床上的孫爺爺突然喊了兩句,把師意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師意趕緊走到孫爺爺的床前,拉住孫爺爺的手說:“爺爺,爺爺,小意在這兒!”
孫長江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師意,然後又安心的閉上了眼鏡。師意看著安詳的孫爺爺,臉色慢慢的變得紅潤起來了,心裡多了一絲安慰。
距離費良言訂婚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了,路瞳幾乎天天都是數著日子過的。路瞳每天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害怕孫長江醒過來,害怕李老闆找到自己。
自從那天晚上費良言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和自己聯絡過。路瞳每日都守候在四合院裡,生怕費良言突然來了,自己也不在家。
“叮鈴鈴!”路瞳的手機響了,路瞳拿起手機一看是費良言。心裡激動極了,費良言終於聯絡自己了。路瞳趕緊按下接聽鍵,裡邊立馬就傳來了費良言的聲音:“我馬上到四合院,你等著不要亂跑!”
“誒”不等路瞳講話,費良言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路瞳只好悻悻的掛掉了電話,焦急的等待費良言。路瞳感覺自己就像是古代深宮裡的女人一樣,每天都在盼望著皇帝的寵幸。
“走吧!跟我走!”費良言走進屋子,對著路瞳說。
“我們去哪兒啊!”路瞳顛顛的跟在費良言的身後,問著。
“不要問那麼多,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費良言頭也不回的冷冷的說。路瞳便不再說話,像一個小媳婦兒一樣卑微的跟在費良言的身後。
費良言領著路瞳來到了一家高檔的禮服店,回頭對路瞳說:“挑一件!”
路瞳一看,心裡就明白了,這是在為自己的訂婚宴準備禮服。路瞳心裡暗自高興,雀躍著走到了滿目琳琅的衣服中間,高興的說:“良言,你說我是穿紅色的好看,還是黑色的?是穿裙子好看,還是套裝?”
但是費良言根本就沒有聽路瞳說話,費良言想起來那天自己和師意一起去商場買衣服的情景。費良言拍了拍腦袋,逼迫自己不去想。
“良言,你看,這件怎麼樣?”路瞳跳了出來,站在費良言面前轉了一圈。
“就這件了!服務員打包!”費良言看都沒看一眼,就起身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