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兒感覺到四肢已經恢復正常,急忙從地上一躍而起,指著櫻井卯雪的俏鼻怒道:“當初就是你教唆我大師兄滅我滿門,如今那渣人死了,又想躲在我少主名下出你的鬼主意嗎?”
說完她往地上啐了一口,上來扶起柳若歡,一字一句的叮囑道:“少主,我我們和她可不是一路人,若是你要信了她的鬼話,這女人遲早會害了你。”
櫻井卯雪面對寧可兒的指責,卻並不驚慌,只是不緊不慢的問道:“柳公子是如何看我的呢?”
“你來救我,想來就已經有面對我和魔門的覺悟。”
櫻井卯雪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酥白的山峰連連晃動,幾乎快從她開的極低的領口中被搖晃出來。
“聽到柳公子這句話,我就知道自己沒認錯人。”
寧可兒見柳若歡不聽自己的勸言,氣得粉臉煞白,轉頭欲走,然而她卻被柳若歡拉住了右手,拉回了身懷中。
她從未想到一向身體較弱的柳若歡會做這種動作,一下子被柳若歡攬入懷中,感受他心跳的溫暖,與對方貼近的臉龐四目相視。
“先看看她是如何解釋的,雖然我也不大信她,可她當初在天宮中,卻把白家小妹牢牢護住……如果真要是不擇手段的人,半路早就把昏迷的白玉蘭,當做累贅拋棄了。”
“我……知道了……”
柳若歡說話之間,口氣都吹拂到白玉蘭面前,讓她一時之間有些小鹿亂撞,意亂神迷。
再加上寧可兒緊貼著柳若歡的心臟,感受到對方砰砰的心跳聲,本就外剛內柔的性格,更是硬不起來了。
櫻井卯雪也不急,笑視二人分離後,才換了一種沉穩的口氣。
“我原先侍奉玉一位漢唐公主身側……輔佐程皓軒,助他登上魔門之主,全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你倒是把自己撇的一乾二淨,先前在幽王墓中作威作福,現在僅憑一張嘴,就想讓我們相信你背後另有其人?”
寧可兒本就對她十分牴觸,如今聽她想撇清干係,洗白自己,急忙出言質疑,“想讓我們信你的話,嘴上說說可不行,你起碼要拿出實質性的證據。”
“這是自然,我有自己從未參與過此件事情的鐵證。”
櫻井卯雪神色轉動之間,從衣袖中摸出一張皇家令牌,呈給了二人。
那令牌上字跡斐然不俗,在反面則印著武周昌盛,聖恩浩蕩八個大字。
“這牌子,是武周遺留下來的?”
寧可兒見到上面有武周的字樣,一把奪過令牌,仔細端詳了起來。
柳若歡見寧可兒的神色逐漸複雜,輕聲問道:“怎麼一塊金牌子,還讓你如此認真起來。”
“這牌子,是先朝所留不假,上面還浸過一滴真龍精血……”寧可兒猶豫半晌,才緩緩答道:“被浸溼過精血的持牌者,相當於真龍家僕,是無法對師尊她們下手的。”
柳若歡被她說的有些迷糊,問道:“武周不早就亡了,龍皇也斷了不知多少代,這牌子真的還有效果?”
“不是一碼事,少主可以理解為另一種主僕關係,前朝遺留的禁制,如果無特殊情況,生生代代,永世流傳。”
“我家族在日本雖然姓為櫻井,可上溯十代,是大周欽定的日本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