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這傷一晃得有二十年了。
那年山上下大雨,路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結果這腿就不能動了,也看過大夫沒啥用,少族長真是妙手回春啊!”
“算不上,我這還沒開始治呢。”
【不需要時間自愈與手術治療便能行動,這種損傷必定出在了神經上】
【可剛才探測行為並不會對神經有任何修復作用】
【如果神經在如此微小的刺激下都能恢復,那說明這種損傷非常微小】
楚冬用銀針刺入身體,同時彈入極其微量的陽氣,這就跟通電一樣,對於神經本身不會有任何治療作用,這問題還是出現在了黃秋本身。
在兩人正高興的時候,楚冬突然指著外邊晾著的衣服說道:“這外邊的衣服是不是幹了,這冬天洗衣服可傷手啊,我看嬸子你手有點開裂,是洗衣服太勤快了嗎?”
黃蘭用一副想哭又哭不出來的表情說道:“沒有沒有!這冬天了,我很少洗衣服了,那兩件衣服都洗完半個月了,多謝少族長關心了!”
楚冬微微點頭沒有繼續問,寒暄兩句讓二人多注意身體就走了。
他也沒有回家,直接帶著楊以晴來到了橋頭,他拿出當初黃德給他留的那封信,將信封撕開,在背面寫下了一些數字,還有一些奇怪的圖形。
這隨身帶的筆是炭粉加工的,有點類似於鉛筆,因為楚冬至今都不習慣寫毛筆字,這鉛筆一直是跟銀針是放在一起的,楚冬的隨身物品很多,那把大狙和鋼弓就很扎眼,但楚冬卻一直帶著,因為這些能給他安全感。
“師姐,你得離開這,去皇都找諸葛淵,幫我把這封信給他,這之後的事情他會知道怎麼做,快點去,可能有點急。
但每天必須保證三個時辰的睡眠,聽懂了嗎?”
楊以晴有點慌了,楚冬連行李都不讓她收拾,這得多急,而且為什麼不一起走!
“師弟,要是有危險,離開這啊,為什麼只讓我一個人走!
這裡雖然是師父的家,可師父已經死了,你沒必要硬拼的!”
楚冬笑了一下,儘量給楊以晴安慰,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也沒摸清楚狀況,就現在這種情況保持現狀,是最妥善的辦法,楚冬需要求證一些資訊,讓楊以晴去做最好。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我只希望自己猜想不是真的,所以這趟可能會累一點,但你必須得休息,你記住了嗎?
回答我。”
楊以晴認真的嗯了一聲,她自認為已經沒以前那麼蠢了,然後楚冬又把自己的大狙交給了楊以晴,不是怕路上危險,而是怕她離不開這裡。
好在楊以晴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拿上信就走了,楚冬就在橋頭看著,一直看到楊以晴沒入山林之中。
他之所以這麼著急的讓楊以晴走,是因為那傷太小了,小到稍微楚冬微微一刺激就能恢復,如此輕微的神經損傷二十年都不能修復,這世上只有一種人,那就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