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一個兒子,已經單獨成家不跟他們住了,老婦人把楚冬帶進了屋子,屋裡還燒著炭火,倒是挺暖和,他還是頭一次在黃家趕覺到了煙火氣。
黃元天的家裡根本沒有這些東西,他還以為黃家人都喜歡凍著呢,本就是冬天,加上這裡是山巔,溫度一直在零下十度左右徘徊,可說不上暖和。
“少族長您坐,我去給倆位沏茶,這是我丈夫,黃秋,我叫黃蘭,我丈夫他腿出了點問題,只能躺在床上了,不能行禮,見諒啊。”
屋子的左右擺著兩個大櫃子,不是很高,剛好到腰部,更像是漆了紅漆的箱子。
而兩個櫃子中間是一把椅子,讓這櫃子既能當桌子用,也可以儲物,倒是方便。
黃秋趴在炕上,用略到歉意的語氣說道。
“少族長,我不能起身,得罪了,我昨天聽夫人說了,恭喜您認祖歸宗。”
楚冬接過黃蘭沏的茶微微抿了一口,是很上好的茶葉,沒什麼異常,這家生活的並不困苦,應該說整個黃家都不窮,他們賣兵解丸太賺錢了。
楚冬放下茶杯,讓自己儘量和善一下。
“兩位別緊張啊,我就是想問問隔壁的家庭狀態,尤其是他們當家的,對兩個女兒怎麼樣,實話實說,因為這很重要,你們也知道現在總在死人,還希望你們配合一點。”
黃秋和黃蘭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紛紛嘆了口氣。
黃蘭坐到了炕上用一副惋惜的口吻說道:“那男人確實對兩個孩子不是很好,那倆娃娃我們挺喜歡的,可惜就這麼死了。
一胎兩個女娃,那家男人又是獨苗,這是要斷根的啊,所以他一直都很暴躁,對兩個孩子的母親經常打罵。”
楊以晴有點生氣,脫口而出:“這又是何必呢,喜歡男孩子,就再生一個唄?
這麼對自己髮妻,難道就沒人管?”
黃蘭詫異的看了楚冬兩人一眼,然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便釋然了:“少族長剛回來,可能還有些事不知道。
咱們黃家啊,這女子一旦過了二十五歲,就很難再懷孕了,大傢伙生娃都是趁早。
加上這家成婚晚,那家夫人生下兩個娃娃就是二十四歲了,而這後來怎麼也懷不上,基本是不可能了。
族歸是不允許休妻的,更別說換妻子了,所以這男人算是絕後了,那女人雖然在家中受盡欺負,但卻囑託我們千萬不要說出去,不然他男人受到族規懲處,那是不好受的。”
楚冬之所以特意問這個男的怎麼樣,是因為他感覺妞妞的反應不對勁兒,他切男人的屍體,妞妞完全不攔,而他動妞妞母親的屍體她就出來攔了,而且是我知道打不過,但我死都不鬆手的氣勢。
這說明妞妞不是很在乎那個男人,切不切她都不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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