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什麼風聲,就當是探望妹妹了。
如果風聲很緊,就要考慮在外面定居了。
只是,可惜了張承宣這麼多的資產,還沒有真正到手,他暗地裡的交易,自己也沒有掌握多少。
這段時間,除了從張晗彥那裡敲詐來的,自己真沒有撈到多少。
董事會那些老東西要麼精明得很,自己掌權時間太短,手伸不了太長;要麼都是張晗彥的人,自己被盯的死死的,下不了手。
張哲英提著箱子坐在沙發上,滿肚子怨氣地大聲催促李曼秋快點收拾,他寧可坐在機場上等,也不願站在這裡。
李曼秋哪裡知道兒子買 兇 殺 人,只知道兒子突然要出國去看女兒,還是凌晨突然決定。
雖然疑惑,但她什麼都聽兒子的,匆匆收拾了東西,下樓來。
張晗彥拎著箱子剛開啟門,就看見門口站著幾個穿黑衣的大漢。
一個為首的大漢惡狠狠地讓他們待著哪裡也不許去,張哲英威脅他們要報警抓黑社會。
大漢兇狠地瞪他一眼,告訴他,警察如他所願馬上就會來,讓他們好好待著等著警察來,說完另外幾個大漢上前粗魯的把他們推進屋內。
嘭,門被一個大漢重重從外面關上,張哲英瞬間癱倒在地。
李曼秋見狀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看著張哲英的情況,不知道該怎麼問他,只能顫抖著手將他勉強扶到了沙發上。
走是走不了了,外面有人看守。
警察馬上就會過來,自己也逃不到國外了。
張哲英眼前一片黑暗,癱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他耳朵嗡嗡作響,只看見李曼秋的嘴巴一張一合,根本就聽不見她在說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一片嘈雜聲。
李曼秋如驚弓之鳥般驚恐不安的開啟門,隨後,在她絕望中,她心愛的兒子張哲英被警察帶走,名義上是要求對幾樁聽上去就很嚴重的大案進行協助調查。
看著敞開的大門,李曼秋也癱倒在地上。
中午的時候,張晗彥一行人在服務區吃了東西,稍作休整。
剛才他接到老連電話,知道張哲英已經被抓,淡淡嗯了一聲,何志文在一旁,知道是老連電話,把手機要過去,在電話裡商量了很久,決定就之前張哲英買 兇 殺 人的事,先談一談汙點證人的情況。
兩人聊了很久才結束通話電話,何志文剛把手機還給張晗彥,張晗彥的電話又響了。
張晗彥看了一眼號碼,沒有接,卻讓何志文給老連打電話,問韓珂的現狀。
不多久,何志文說,韓珂現在龜縮在H市西南城郊的一個出租屋中,倉皇躲避一些社會上的混混,老連的人正嚴密監視。
鈴聲一直響。
張晗彥點頭,想了想,接通。
韓珂電話里語氣急迫,還很不善,“晗彥,不用做這麼絕吧,我們好歹也有一起長大的情份在。”
張晗彥語氣冷得能凍死人,“你就算能腆著臉,也沒有資格這麼說。”
韓珂氣急,聽筒裡都能聽見她喘著粗氣的呼吸聲音,她咬牙切齒,但情勢不得不讓她低頭,“怎樣才能放過我?”
張晗彥語氣冷漠且粗魯,“滾得越遠越好,別再讓我看見你。”
韓珂說了聲“一言為定”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張晗彥盯著手機看了一會,把名字號碼徹底刪除,手機放回口袋,靠在椅背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