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知道自己必輸無疑,發洩一下後向我們認輸?”獅對興登堡目前的行為猜測道。
“呵,你覺得這可能嗎?”黎塞留白了她一眼,然後說道:“不管興登堡想幹什麼,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防備,以不變應萬變就行了。她只剩下一次艦裝防護力場的機會,我們打準點,一人一炮把她解決掉。”
“沒問題!”
獅點點頭,隨即放下心中那些有的沒的,滿臉嚴肅的站在黎塞留的身後看向了興登堡的方向。
由於興登堡不斷用高強度炮擊射擊海面的緣故,原本平靜的海面瞬間沸騰了起來。
大大小小的水花逐漸遮擋了黎塞留和獅的視野,原本不知道興登堡想要做什麼的兩人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她想借助水花的掩護衝過來!”
黎塞留和獅異口同聲地大喊一句。
“我們不用目視攻擊了,藉助艦載雷達進行非視距攻擊!”黎塞留立刻對獅說道。
“明白!”
獅點點頭,隨後對著印象中興登堡的方位打出了一個齊射。
可這輪齊射和先前的許多輪齊射一樣並沒什麼卵用,反而還將獅現在的位置暴露給了水幕後的興登堡。
“在那!”
興登堡當即就回敬了一輪炮擊。
不過因為要製造水幕的緣故,這輪炮擊是用副炮打出的,並沒有對獅造成什麼影響。
“快一點,再快一點!”興登堡不停的在自己的心裡說道。
全力以赴的長時間開火對艦娘來說是個不小的負擔,同時也非常影響艦孃的艦裝。
雖說她的炮管要比黎塞留的炮管質量要更好,但長時間高強度的射擊本身就是傷害炮管的行為。所以她必須在炮管出問題之前突進到獅的面前,然後透過齊射和近身肉搏的方式給她帶來最大的傷害。
反觀黎塞留和獅這一邊,在興登堡選擇製造水幕直衝的第一時間,兩人就知道了興登堡的目標。不過眼下興登堡的舉動正和兩人的意願,既然不想玩垃圾時間,那就在此一決勝負吧!
想到這,兩人同時停止了並沒什麼用的齊射,全神貫注的放低炮口緊盯著飛速靠近的水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