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靜謐的醫院開始有了喧囂聲,病人紛紛起床,護士們也都拿著各種醫用耗材開始為病人服務更換。
“4床,量體溫!”一個護士走進了病房,將體溫計遞給肖宇航說道。
肖宇航讓赤城將體溫計放到腋下後對護士問道:“你好,能問一下什麼時候開始手術嗎?”
護士看了看他後搖頭說:“我不知道,等一會兒醫生來查房的時候會有安排的。”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了病房。
“好吧。”肖宇航無奈,只得等著八點鐘醫生來查房。
“阿娜塔,我先給你洗臉吧!”赤城拿著溼毛巾站在自家提督的床邊說。
“嗯。”肖宇航儘量將自己的下巴揚起,讓赤城好擦拭到自己脖子上的面板。
赤城仔細的幫自家提督擦拭完,然後走進了衛生間。
“阿娜塔,早上你想吃什麼?我讓家裡給你做,或者讓俾斯麥去給你買。”她洗好毛巾後坐在自家提督的床邊問道。
“等會兒吧,醫院裡不是有醫院餐嗎?我記得昨天我媽好像訂了醫院餐吧?”肖宇航對赤城問道。
“嗯,昨天母親確實訂了,就是不知道這裡的早餐是什麼時候。阿娜塔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問。”赤城點點頭,接著起身朝門外走去。
沒一會兒俾斯麥就從房門外走了進來,她挺直腰桿雙手背後,保持標準的跨立姿勢站在肖宇航的床前,就像是一個標槍一樣佇立在那裡。
“俾斯麥,別在那站著啊,來邊上坐著聊聊天嘛!”肖宇航看著俾斯麥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開口對她招呼道。
聽見自家長官的召喚,俾斯麥遲疑了一下後來到他的床邊。
“來,坐著嘛!一直站著不累嗎?昨晚在外面站了一晚上吧?”肖宇航對俾斯麥問道。
隨時疑問句,但卻是用的肯定的語氣說了出來。
“嗯,這是為了彌補我所犯下的錯誤。一晚上的站崗不算什麼,遠遠不夠彌補。”俾斯麥對自家長官說道。
“站了一晚上哪怕是艦娘肯定也很累吧?來,坐著休息一會兒吧。而且不要再說什麼錯誤錯誤了,我都說了,這是一個意外,運氣不好的意外。所以你能不能別老是一副自責的樣子?我看了也很難受誒!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病人,病人想要康復的快一點就要心情愉悅嗎?來,笑一個,開心一點。”肖宇航看到俾斯麥一臉自責的樣子,頓時不滿的對她說著,同時右手試圖朝俾斯麥的臉上伸去,想要捏住她的臉頰拉出一個笑容。
但右手抬了一半他就放棄了,因為俾斯麥在他的左邊,如果要扯出一個笑容的話就會碰到腫脹的左肩。
看到這一幕,俾斯麥自己主動來到了自家長官病床的右邊,捧著自家長官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肖宇航輕輕拉了拉,俾斯麥配合的露出了自己的笑容。
“看,笑起來不就好看多了嘛!”肖宇航很滿意俾斯麥露出的笑容,他同樣笑著對俾斯麥說道。
“嗯,我知道了。”俾斯麥點點頭,保持著自己臉上的笑容。
“阿娜塔,我問過了,早上七點早飯,中午十一點午飯,晚上五點晚飯。嗯?俾斯麥,你笑什麼?”赤城走進門,對自家提督說完訊息後納悶的看著俾斯麥臉上的笑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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