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凱蒂還遇到了一個很大的長官,出來找女人還帶著警衛隊。他和艾莎進屋裡找樂子的時候,外面守著三、四個人呢。”
“噢,凱蒂是我的姘頭,艾莎是白煙街上最漂亮的女人,她們倆認識。”
蘇墨靜靜聆聽,一直不說話。這類地痞流氓和混混一般都是訊息最靈通的。
“很好,那個帶警衛隊的軍官幾天來一次?”蘇墨髮問。
這個軍官不一定是少將約翰·伯依德,但肯定是個相當高階的官員。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一般兩三天就會來一次,來的蠻頻繁的。每次他都會找艾莎,然後留下大把鈔票。”
男人的神色有些羨慕,看上去很嫉妒軍官,這個艾莎肯定是妓女中的尤物。也有可能是嫉妒艾莎,畢竟軍官給的太多了。
“很好。”
蘇墨喃喃自語,心中已經有了算計。
“那你現在能放了我嗎?”
男人明顯鬆了口氣,從蘇墨的表現來看他很滿意。
蘇墨緩緩向前走了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
“當然,不了。”
“你說好的!我講了你就放過……”
“咔嚓!”頸椎斷裂聲響起。蘇墨扭斷了男人的脖頸,一對機械手冰冷又無情。
不要說這個人是敵國的混混,就算他是老實肯幹的農夫,蘇墨也會將他滅口的。
戰爭從來沒有對錯,只有立場之分。他不會殺婦女和小孩,但面對成年的敵國男性,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士兵從拿起槍的那一刻起,就註定雙手沾滿血腥。
蘇墨只能儘量的不去做無端殺戮,前提是自己還能活著。
如果有人說這是自私的利己主義者,那就是吧。如果有人秉承著愛與正義來討伐自己的話,那就看看誰的拳頭比較大好了。
將男人的屍體擺放在木箱上,蘇墨關上了地下室的門。
也許過十幾天後,腐爛的臭味會飄出地下室,然後他的屍體被鄰居們發現。
掃視了一眼房屋,牆面上有淡淡的腐蝕灰色。木地板黃褐色夾雜著黑色,有些地方破碎翹起,邊角落出現了磨損和凹槽。
大門旁邊有一個衣帽架,上面擺著一件灰色的大衣。樣子很陳舊,下襬還有幾處煙燙的破洞。
蘇墨拎起風衣穿上,身材倒是差不多,上面有股濃濃的菸酒味。
風衣蓋住了身上的特種裝備,是一種非常不錯的偽裝。
他又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頂黑色寬沿帽,款式很老土,帽簷很寬。不過正適合蘇墨,這可以遮住他的臉。
小鎮裡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這可不是一條很好的資訊。
他開啟房門,冷風灌進來,吹起下襬。
蘇墨打算趁著夜色,觀察一下整個小鎮的地形。還有那一條滿是妓女的白煙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