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清空氣,沐浴著和煦的陽光跑上一陣,舒展身上的肌肉和筋骨,出了一身淋漓的大汗,孟聚感到十分舒暢。
當他回到自己的院子時候,王笑容滿面地迎了出來:“大人,江海長官早上就來了,廳堂那邊等著您。”
“江海?”孟聚愣了下:“他近不是帶隊去督辦剿馬匪的事了?找我有什麼事?”
“這。。。江長官有什麼事,小的也不敢問,但看江長官很嚴肅的樣子,小的也不敢耽擱,立即就來稟報了。”
“讓江長官稍待片刻,我沐浴衣後就過來。”
匆匆用冷水洗了個澡,換上了一身正裝,孟聚頓時感覺一身清爽,精神抖擻。他快步跨入了正堂,江海正廳堂裡臨襟正坐,看到孟聚進來,他起身行了個禮:“參見大都督!”
“免禮,江都督,坐。”孟聚擺擺手,徑直坐向主位:“這麼早,江都督找我有事?可是圍剿宋七馬匪團伙的事有些眉目了?”
江海微微欠身,他說:“回大都督,宋七團夥還圍剿。知道鎮督關注,連江府的地方官府、陵署都十分重視這案子。楊秋總管親自帶隊,出動了三多官兵,連江府方面也組織了一千多鄉兵參與助剿。現,我們已經現了宋七手下的兩個窩點,抓捕了宋留、鄭十二、劉大疤等五個馬匪頭目,打死、俘虜馬匪成員一多人。
只是匪宋七狡詐多疑,手下全都是一人雙馬的悍匪,行動飄渺,來去如風,要抓捕他,實困難。我們兩次設伏都讓他給逃了。這個半個月裡,他竟是銷聲匿跡,不再作案,我們都估計,他要不是躲藏哪處荒野裡,潛伏隱藏等著風頭過去;要不就是畏懼鎮督您的赫赫聲威,遠竄他鄉逃離了。
現,連江陵署正對那些被俘的馬匪加強審訊,希望能找到他巢穴的線。”
“江都督辛苦了,連江府的諸位弟兄也辛苦了。我也是刑案官出身的,知道這些流竄作案的馬匪是棘手。你們雖然沒能抓到宋七本人,但打殺了那麼多匪幫黨羽,讓他們元氣大傷,還是很有成績的。
但流竄馬匪殺戮行商,掠奪財貨,搶掠村鎮,屠戮鄉鄰——光是今年,死宋七馬匪團伙手下的無辜行商和鄉民就有兩多人,這幫人實是血債累累,對我東平危害巨大!
現,元兇宋七尚逃匿,追捕過程會很艱難。你們要繼續追查,如果現元兇逃離連江府需要其他地方官府協助追剿的,你跟我說,我來當地官府交涉。哪怕追到天涯海角,我們也定要把他給抓獲歸案,明正典刑,否則我們東陵衛無法向東平的父老鄉親們交代。”
“是,鎮督的教誨,末將銘記心,也會轉達給楊總管、方副總管和參戰的將士們,我們定然會繼續努力,早日將宋七團夥一網打,絕不會辜負鎮督大人的期望。”
孟聚滿意地點點頭,心裡卻有些奇怪:“江海一大早特意跑來找自己,就是為了說這些?這些話,放一份公函裡說就可以了,用得著特意從連江府跑回來嗎?”
看到孟聚疑惑的眼神,江海嚴肅地挺直了身子。他望向左右,孟聚會意,揮手讓侍衛們都出去了,江海這才出聲:“大都督,容末將有機密要事稟報。兩天前,末將追查馬匪蹤跡的時候,現了一群身份可疑的人物。這群人攜帶違禁兵器,操江南口音,來歷不明——憑著末將的經驗判斷,他們很可能是南朝派來滲透北疆、刺探我軍情報的鷹侯。”
“南朝的鷹侯?這事非同小可。既然如此,江都督可把他們抓起來了嗎?”
“末將本想如此,但又有些顧慮。。。”
孟聚詫異地望著他:“江都督有何顧慮呢?我們東陵衛抓捕南朝的間諜,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嗎?難道還有誰會阻攔威迫你不成?”
江海沉默了一陣,輕聲說:“末將確實存有顧慮,末將的顧慮,就是大都督您了。”
放一年前,驟然聽到這話,孟聚還不給嚇得當場給暈厥過去。但現,他權勢日隆,效忠於他的軍隊已經超過三萬之眾,善戰的鎧鬥士兩千五多人,有這樣一支精銳兵馬手,孟聚底氣十足,他舒服地向太師椅上的靠背上一躺,斜眼睥睨著對方,冷冷地說:“江都督不妨把話說得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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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慘叫的豬,這周因為煩心事情太多,又要增加債務了,本週只有兩而已。。。
大家要相信豬是有信用的動物,欠的稿子一定會還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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