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
無論是江白衣,還是其師叔酒蟲丁合,又或者那東來劍神卓長青、大慈恩寺的空明禪師,哪個認得龍王雪茄?
他們全被呂青雷搞懵了。
而呂青雷太過熱情,反而顯得無禮,大慈恩寺的和尚對其紛紛避讓,頗有牴觸,根本就不接呂青雷遞過來的龍王雪茄。
“這位施主,莫要搗亂,壞了這等神仙茶!”
“是啊,此茶老衲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該當默聲細品。”
“這位施主,將一根粗香含在嘴裡,也不怕燒了舌頭麼,倒是有趣……”
有些禪師小聲嘀咕起來,倒是那酒蟲丁合,愣愣了的接過呂青雷遞過來的一支龍王雪茄,用兩指夾著,點燃之後,學著呂青雷的樣子吧嗒吧嗒抽了兩口,便就覺得渾身舒泰,啥也不說了,蹲到地上猛吸起來,連靈芝茶都不喝了。
“你這老鬼,這是做什麼?有如此神仙茶不飲?”
東來劍神卓長青有些疑惑,他一口將茶盞中的茶水飲盡,連茶葉沫子都不捨留浪費,在嘴了嚼了嚼,又舒舒服服的嚥下,嘆道:“好茶,好茶,此茶有助修功,飲下一口,真氣運轉都輕快許多,再來一壺!”
趙鋌微笑著令人奉茶。
呂青雷散了一陣龍王雪茄,沒散出去幾根,那東來劍神卓長青和大慈恩寺的禪師們壓根就不接,這讓呂青雷有些尷尬,他搖頭道:“諸位,時代變了,這可是龍王雪茄,你們不認得,可惜了,可惜了!”
言罷,他略一拱手,便就是告辭離去。
酒蟲丁合卻二話不說,只如跟屁蟲一般,跟著呂青雷離去。
東來劍聖卓長青皺眉,喝道:“你這老鬼,做甚去,你這靈茶不飲了?”
說話之間,他已是摸起酒蟲丁合的茶碗一飲而盡,有得意深色一閃而過。
大慈恩寺的空明禪師向趙鋌問道:“方才那小施主是何人,我觀他年紀輕輕,修為似乎不差?不知可有門派師承?”
旁邊有一圓臉禪師道:“阿彌陀佛,師伯開始動了收徒的念頭,要不讓弟子將方才的小施主請來,若他真有慧根,渡入我大慈恩寺也是美事一件!”
趙鋌搖頭,道:“方才那位可是呂家二公子,也是鐵虎門外門弟子,自號花酒劍俠,可不是諸位禪師可以度化的,至於呂兄的修為,應已是入先天了!”
“什麼?”
“他,他是先天高手?”
“這不可能,此人如此年輕,怎會有這份修為?”
“施主可莫要信口開河……”
一眾大慈恩寺的禪師紛紛搖頭,那東來劍聖卓長青似乎也來了一絲興趣,道:“花酒劍俠,這是什麼名號,此人也修劍法麼?若這個年紀就能入了先天,怕是萬中無一的劍道奇才。”
江白衣方才接了一支龍王雪茄,此刻自己摸索著點著,吸了一口,便就第二口,吧嗒吧嗒的悶頭就吸了起來,也不說話。
趙鋌又道:“劍神前輩,那是韓師弟子,修為境界怎能差得?據我所知,呂兄修得的銀龍劍法,使一軟劍,劍長七尺,一劍出,就如銀龍浪裡翻,甚是厲害。”
卓長青道:“銀龍劍法?好似聽過……可是天魔教的銀龍劍法?此劍法華而不實,難練難精,不算什麼好劍法。”
趙鋌也不與其爭辯,他安排茶樓侍女好生伺候,又道:“侯爺,諸位前輩,可在此小憩,此間外街,推窗即可看見演武臺,金門論劍之日尚未到,不過每日申時左右,趙總管便會來演武臺一趟,聽聞今日還要散發一些招引玉牌,凡領到玉牌者,便可在金門論劍時上臺論劍,諸位來此,想來也是為金門論劍吧,也可去領些玉牌,莫要錯過機緣。對了,趙總管現身後,便會有些年輕俊傑在演武臺上展露武藝,以求關注,諸位在此處便可看得一清二楚。”
空冥禪師雙手合十,道:“善哉善哉,老衲來此,便是為了這位趙總管,聽聞此人身高過丈,神力驚人,天生便是我佛門大力護法金剛,若是能引此人入我大雷音寺,也是功德一件。”
東來劍神卓長青又笑了:“身高過丈?哈哈,是老夫聽詫了,還是時代真的變了?凡人怎能身高過丈?空冥小和尚,你是從哪裡聽得如此謠言?”
“阿彌陀佛,老劍神想來是有許多事情還未聽聞,且聽小僧為您說一下鐵虎大仙……”
空明禪師雖然是“趙總管”而來,卻也對鐵虎大仙的諸多事蹟有所耳聞,想趁著此次金門論劍結交結交,他當然不相信韓鐵虎是真神真仙,卻也認定此人高深莫測,非凡俗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