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說道:“師姐,今夜發生了不少事,想必你也累了,我還是悄悄離開,師姐休息一會兒把體內的鬼毒逼出來,省得夜長夢多。”
“趙師弟是還有其他的事?”她問。
“並沒有。”陳禪答。
馮舒雅笑著:“不如我們去喝幾杯,鬆緩一下緊張的神經。我經常去那家清吧喝酒的,有時是在司天內工作壓下太大了,找個悠閒的地方一個人放鬆放鬆,有時心情不好想安靜的待一會兒。”
“這家清吧很不錯,酒水好喝,並非社會里荼毒甚廣的假酒。”
“這次,師姐請客,就不必趙師弟破費了。”
陳禪笑問;“如果我想回家修煉呢?”
馮舒雅大笑:“修煉的日子還長著呢!不差你這一天兩天的,走!!”
她整理了下衣服,好似習慣的挽住他的臂彎,開門,嫌棄看了眼因鬼物弄的亂七八糟的房間,關門,帶著陳禪走進電梯。
“師弟的家世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在電梯內,馮舒雅沒來由的問道。
陳禪明白,她仍然不放心自己所知道的那些關於天影宮的秘聞,想要令他交納一份投名狀。
互知底細,永遠比所謂的誓言更靠譜。
“我的家世嗎?”
“馮師姐聽沒聽說謝司長的那位神秘先生?”
說起這個,她精神一振,緊盯著陳禪的側臉:“快說,你的家世和謝司長的神秘師傅有和關聯?”
“謝司長的師傅我知道是誰。”陳禪看著電梯內自己倒映在光華平面上的倒映,輕輕說道。
馮舒雅不禁驚呼:“啊呀!!你說的是真的?你敢對天發誓嗎?”
“哈哈……馮師姐不相信我嗎?我不會指天發誓,信與不信全看馮師姐願不願意去相信。”
陳禪說道:“怎麼說呢?謝司長的那神秘師傅我認識,甚至我對他熟到不能再熟了。”
“你的意思是,他是你的家人?”
家人?
興許可以這麼說吧。
畢竟,陳禪不是自己的家人,誰又會是他的家人呢?
“算是吧。”
馮舒雅激動到雙目圓睜:“難怪!難怪啊!謝司長對你如此照顧,看得我們目瞪口呆,你一個年輕人,縱使和謝司長沾上點關係,她也不會那麼照顧你!原來,你認識謝司長的師傅啊!還非常熟悉!!如此一來,說得通了。”
陳禪心知這點東西還不夠馮舒雅把心完全放下來:“謝司長在那神秘人門下,只算是記名弟子。”
“什麼?!!”她驚呼,“謝司長這般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僅僅只是的他的記名弟子?我不相信!”
“事實就是這樣,我說了,信與不信,全看你自己。”
電梯門開了。
馮舒雅以一種驚呆了的表情,挽著陳禪臂彎走了出去。
公寓旁邊不到千米就是她經常去的清吧。
一路上,她都在分辨陳禪說的是真是假。
終於。
貌似惡狠狠的點頭,她道:“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