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蘇夢與時溫年小聲地交頭接耳:“坐在主位的那個女人就是胡麗,我的大學室友,這次同學聚會就是她組織的,也是故意來我茬的。”最後一句,她頗無奈。
時溫年順勢瞥了一眼胡麗,漂亮的狐媚長相,但給人一種尖酸刻薄、趾高氣揚的感覺。
“唐蘇夢,嫁不出去真的沒關係,沒有必要拉著弟弟來墊背,你也不怕別人笑話!”說話的正是胡麗,語氣帶著極強的奚落。
這時,坐在胡麗左手邊的眼鏡男就暗示她,“胡麗,大家都是同學,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這個是我們的班長,”唐蘇夢繼續跟時溫年交頭接耳,還自豪地補充一句,“我是副班長。”
時溫年低聲一笑。
坐在班長左手邊的一個禿頂男人附和道:“班長說得是,別把氣氛搞得這麼尷尬,大家好不容易聚一聚,”說著又招呼唐蘇夢和時溫年,“副班長,快過來入座,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就別讓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掃興了。”
在座其他人也附和:“是啊~”
“這是我們班的文娛委員,人挺好的。”唐蘇夢跟時溫年說完後,作為當事人的她當然要反駁胡麗剛才對她的挑釁。
不過她的“我”字還沒說出口,時溫年就先開口,“大家覺得我和蘇夢長得像嗎?”
所有人除了胡麗,都眾口一致:“不像。”
“不像就對了,”時溫年故意當著眾人的面,一臉深情地看著懵逼的唐蘇夢,又反手與她十指緊扣,“就算像,”他刻意停頓了一下,把那兩隻十指緊扣的手湊近嘴邊,深吻了一下,吻的還是她的手背,然後面向眾人,“也是夫妻相。”
時溫年的機靈諧音梗,讓唐蘇夢嘴角憋著一抹笑,末了,目的性地看向胡麗,跟眾人介紹,“他叫時溫年,我唐蘇夢如假包換的男朋友。”
“時先生和副班長確實很有夫妻相!”捧場王文娛委員說,末了,又說,“恭喜了,副班長,早點請我們吃喜糖,我們班十幾個女生,就數你最烏龜了,想當年你還是校花呢!”
“校花?我看是笑話!”胡麗再一次挑釁道。
“胡麗,這‘笑話’,難道不是你自編自導的嗎?”唐蘇夢暗諷道。
胡麗辯解道:“唐蘇夢,你沒本事贏,就別怪別人有本事贏!”
唐蘇夢嗤笑一聲道:“挖牆腳也算本事!”
“你…我沒…”
班長見狀,連忙打斷,問時溫年,“時先生,請問在哪兒高就?”
時溫年特意瞥了一眼胡麗,看到她正一副巴巴,豎起耳朵聽的樣子,沉思幾秒回答道:“我爸是盛顏集團董事長。”
“…”唐蘇夢心想,他還真是說謊不打草稿,她作為盛顏集團的員工,從來就沒聽說過盛顏集團有個繼承人叫時溫年。
眾人無不驚訝,而胡麗更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副班長,厲害啊!你知不知道,你男朋友可是j省首富的兒子,還有,你不是在那兒上班嗎?敢情這是近水樓臺啊!”文娛委員說。
時溫年眼含笑意看著唐蘇夢。
而唐蘇夢呢?只能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末了,跟胡麗挑明,“胡麗,五年前我不反擊你,不代表五年後的我,依然可以被你隨意嘲弄,我今天來,沒有別的目的,就是來告知你一聲,我有男朋友,免得你一天到晚,惦記我的終生大事,沒事拿來說事,今天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大家眼不見為淨,人生那麼美好,我才不會浪費時間跟你鬥!”
一會後,兩人從包廂離開,一路邊走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