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這麼多年不見,讓本座好找。怎麼,才見面就離開了。”
面具男緩緩從門口進來,走向屋子深處,尋找他口中的香兒。
他,他來了?他怎麼進來的,慕容水香緊握著手中的茶杯,似乎要將茶杯給捏碎一般。
“香兒,這麼多年不見,可曾想過本座?本座這些年身邊雖有不少女子,可終點不及你半分,卻有你幾分相像。”
所以,他每次也就那麼兩天,發現對方根本不是他的香兒,賞賜給下邊人,要麼就丟到後山喂狼。
他,他他,他怎麼說的這般情意綿綿的,不,不會的。這人肯定是冒充的。
就這人,怎麼可能想著她,還有這幾年這人居然給她沾花惹草的,還想來找她。
我呸,他到想到美,當初還不是因為自己才會被迫離開,無依無靠的。
如今見她發了,他來找她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說不定……
對,他莫不是看中她香琉山莊的財富和前途,不然為何偏偏這個時候出現呢?
慕容水香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放下茶杯剛要起身卻看到那人已經向他緩緩走來。
“你,你別過來。”慕容水香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用力向面具男砸去。
“香兒還是這般任性,本座欣喜若狂。”面具男接住茶杯,閃身來到慕容水香身邊。
從她的後面把人給抱住,將人禁錮在他的懷裡,不讓她彈動半點。
就是這感覺,他多年未曾感受過,沒想到今天卻還能再感受感受,簡直是記憶尤新!
面具男低頭嗅著慕容水香的黑髮,輕輕的在她耳旁呢喃道:“香兒,可曾想本座?”
聲音充滿了誘惑力,讓人聽了耳朵都要癢死了。
慕容水香想掙開對方的包圍,不過以她的這弱小的身子哪有力氣。
不過,她也不是這般好欺負的,眼睛一亮,想起了閣主發給她的那本小冊子。
慕容水香在面具男不曾有反應的情況下,狠狠踩了面具男右腳。
不過,這踩桶的不是對方,而是自己。
該死,他的腳是鐵做的嗎?怎麼這麼硬啊!
“香兒,就這般等不及了。剛才這一腳是在提醒本座你有多想了。”
面具男一把將慕容水香抱起,抱著她來到慕容水香的床邊,輕輕將人給放在床上。
“我,我哪有啊!”明明她是想教訓他的,誰知道受苦是她。
“哦,沒有是吧!你一向口不對心的,本座豈會不知。”面具男緩緩脫下外衣,正一步一步的朝著床上爬來。
眼前的慕容水香如同他心愛禮物一般,只等著他親自拆開。
“誰,誰口不對心了。你胡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
慕容水香一見面具男的眼神,就什麼都忘光了。
該死的,自己還是一樣,一見他,自己就已經淪陷了。根本不能反抗。
“你要怎麼樣,是這樣嗎?還是這樣呢?”說著,面具男已經將整個人壓在慕容水香身上。
低頭輕吻著慕容水香的小臉蛋,還有她的嘴唇。
還是這般甜,面具男將慕容水香雙手禁錮著,溫柔的吻著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