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銘城更是摔了筷子,起身走人。
陸然慌忙起身,跟幾人問禮,緊接著去追阮銘城。
阮洛月狐疑,阮哥哥根本不是那種浪蕩子,卻跟一個陌生姑娘有了肌膚之親,著實是奇怪。
她要暗中調查一下那個陸然的來路才是。
“爹爹,你消消氣,別怪哥哥了。”
她起身,坐到了老父親身邊。
阮浮生一聲嘆息,眼眶中生出了濁淚,聲音微微有些發顫,“是爹對不起你孃親,城兒怨我,姝兒恨我,沉魚又瘋瘋癲癲,這都是報應。”
阮洛月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安撫阮爹爹。
阮爹爹雖是開國將軍,戰功無數,就私人感情而言,的確是個渣男。
正妻懷著身孕,就從戰場上帶回了阮清姝的孃親,娶為側妻,後來又納了阮沉魚孃親柳氏。
“你幫爹勸勸城兒,我們阮家的男子,不能做喪盡天良之事,汙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就該負責。”
阮浮生沒了胃口,臨離席前,語重心長地跟阮洛月交代了一句。
平日裡阮爹爹的背挺得筆直,可自從阮家背上投敵叛國的罪名後,背影佝僂了不少。
午膳過半,若風神神秘秘地跟蕭溫珩彙報了什麼,兩人便匆匆離了席。
“小秋,你坐下,跟小姐講講發生了什麼事。”
阮洛月招呼暮秋坐在她身旁。
暮秋見廳裡沒其他人,方才敢坐下,將所有的事情一一告知。
到洛京後的第三日,阮銘城帶著暮秋去集市給妹妹挑選小玩意,剛好碰到有人當街打人,好心將人救下。
那人就是陸然,洛京有權有勢陸家的奴僕。
兩人見陸然無家可歸,暫且收留陸然,不想當晚陸然膽大妄為,爬了阮銘城的床。
“哥哥若是不願,陸然難不成能強來?”
阮洛月不解。
且不說男女力量懸殊,那個陸然瘦弱,阮哥哥怕是一隻手都能將人提起來,怎麼可能會被得逞。
“陸然也是膽子大,用了迷藥,迷暈了大少爺。”
暮秋一點都沒誇大其詞。
後來才知道是陸然擔心自己被再抓回陸家,給陸老太爺做添房,就強行破了自己的身子。
阮洛月差點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她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等荒唐事,阮哥哥竟然是受害者。
“小秋,你瞧著那陸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