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根本不搭理,飛簷走壁,飛速跳進了廢棄的冷宮,進了裡屋,把小嬌嬌放在地上。
“來這兒做什麼?”
阮洛月好奇,這房間都落了滿滿的灰塵,生了蜘蛛網。
她望著蕭溫珩,見他在破舊的櫥子裡翻箱倒櫃,然後找出來一小木盒,取了根銀針和小藥瓶子。
“手伸出來。”
他低頭,握著小嬌嬌的手,用銀針刺破了她掌心的水泡,趁著她吃疼前,將毒水擠了出去,又倒了些白色的藥粉在傷口上。
“你倒是挺會照顧人的。”
阮洛月咧嘴笑,昂頭望著病美人的側顏,沉浸在這盛世美顏之中,倒也忘記了疼。
“久病成醫了。”
蕭溫珩苦笑,他從袖間拿出乾淨的帕子,纏在她的小嫩手上。
這傻嬌嬌,被薰香球燙了水泡都不自知,平日挺機靈,傻事倒也沒少辦。
處理好傷口,一抬頭,對上她饞乎乎的眼神,來了興致。
“好看嗎?”
蕭溫珩捏了精緻小巧的下巴,俯身湊到她臉蛋前,許她肆無忌憚地看。
這麼喜歡看他,還大言不慚地要和離。
“好看。”
阮洛月水靈靈的貓瞳,彎成了一輪皎潔的弦月,蹭地湊了上去,貼了病美人冰涼的唇,調戲成功,一股煙地溜出了房間。
剛想抬腿跨門檻,腳不聽使喚,直接絆倒了,緊接著就摔了。
蕭溫珩根本來不及去撈她。
等拉起她的時候,人可委屈了,眼淚唰唰地往下掉,嘟嘟囔囔著要去偷國庫。
只要的她的運氣值一天是負數,她就有可能被摔死。
“阮阮,你就這麼缺銀子?”
蕭溫珩望著嬌滴滴地落淚的小嬌嬌,想笑又繃著。
以前可高傲了,口口聲聲要家暴他,現在嬌氣了,成了小哭包。
阮洛月點頭,銀子她缺啊,扣除蕭景琰那兒得來了三萬兩,大概也就缺個五六萬兩金子吧,要不是綢緞莊失火,這金子她是早弄到手了。
“阮阮,你只要給了為夫,想要多少銀子,為夫都給你。”
蕭溫珩爽快地開了條件,他這小財迷媳婦,可抵不住金子的誘惑。
沒成想,被她一口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