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袁思夢根本不需要他詢問,直接就開口敘述。
“我剛喝了點酒,在裡面休息了片刻,然後陳小姐不知為何就闖了進來,不顧有沒有人,直接就自行表演起了節目。”
不需要任何人提點,袁思夢直接把臉對準了陳媛英的爸爸,一番話有理有據,且義正言辭。
一下子就把裡面究竟是誰說了出來。
剛剛看戲看的最熱鬧的就是陳媛英的爸爸。
袁思夢這一下,直接就讓他說不出任何解釋,臉一陣青一陣白的,顏色好不鮮豔!
陳父怒視袁思夢,諷刺道,“我們陳家家教嚴格,絕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反倒是有些不三不四的人,死皮賴臉的進入這個宴會,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些什麼壞招呢!”
這一看,流砂感覺,真不愧是陳母主外,陳父主內。
這小嘴,哎呦喂……
真是叭叭叭的!
袁思夢是晚輩,加上身份地位本就不如陳父,聰明的她,沒有選擇懟回去。
可她忍下了,有人忍不下。
流砂上前一步,站到門口邊上,靠在牆邊笑道,“不知這不三不四的人,說的可是傅家的人呢?”
陳父臉色一變,簡直比剛才的都要黑,卻礙於流砂的身份,回道,“怎……怎麼會,傅小姐大方善良,陳某怎麼敢……”
如果說單是一個傅家小輩,陳父是萬不可能這般低三下四的。
可怪就怪在,沈家邀請傅流砂,不是因為傅家的名義,而是單獨邀請的傅家。
這就不能不讓他好好想想該用什麼語氣和方法去面對這位傅家剛回國的繼承人了。
且不說她的身份,單傅家一個,就不得不讓他們陳家壓力倍增。
這說話和行為處事方面,當然要小心翼翼。
流砂挑眉,“我看陳總你,可不就是看不上我們傅家嘛!畢竟我們傅家,沒有能夠拿得出手的男人,實在是好欺負了些。”
一番話令陳父瞬間汗顏,背彎的比剛才袁升還要低。
這還沒完。
從來不管閒事的連笙好像發現了什麼新的樂趣,也湊了上來。
“這我和傅小姐還是有些交情的,若是流砂需要,來連氏找我便可,不用害怕。”
陳父:“……”
袁升:“……”
敢說話嗎?
不敢不敢……
流砂含謝一笑,隨後轉身把房門大開,開啟門口能大開的燈,讓大家好好看看那個癱倒在地上的人究竟是誰。
“既然有些人給臺階不想下,那就把真相公之於眾吧!總不能讓人看了我傅家的笑話。”流砂不留情面,說完拉著袁思夢就走了。
陳父的臉色自然不可能好,氣的他大步邁進房間,用力的把門摔上,之後的事情便無人再知曉了。
隨著流砂走的還有連笙和簡裎。
蘇青生則是被流砂派去找沈柏森和蘇毓。
說好的現場得有沈柏森的,怎麼到現在都看不見他倆人影!
“流……流砂……”連笙搓搓小手,格外緊張,“我……想……”
連笙半天說不完整一句話。
當年的事情,他已經知道是一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