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抬起手,摸了摸手腕上的鎖命鐲,以及手指上那枚展家替我找回來的九嬰指環。
“帝君……你在嗎?”
我念起了啟動鎖命鐲的咒語,對著鐲子說道。
“我在。”
片刻後,鎖命鐲傳來了江浮川低沉的聲音。
“你在忙什麼呢?”我問道。
“沒忙什麼,指引沉炎。”江浮川答。
我壓抑不住剛剛那個夢帶給我的悲傷,也壓抑不住對江浮川的想念,輕聲抽泣了起來。
“言兮,你怎麼了?”江浮川詢問。
“沒什麼……江浮川,我好想你……”我哽咽著說道。
“那為什麼哭了?”
“真的沒什麼……江浮川,你能快點來嗎?我好想你……”
江浮川嘆了一聲,沉聲道:“張恆燁,你在嗎?”
張恆燁立馬坐直了身子,回應道:“回帝君,我在。”
“你是怎麼照顧帝后的?”江浮川質問道。
聽到這,我急忙說道:“帝君,不關師父的事,是我自己做夢夢到你了,然後很想你,我沒事,我不哭了,你別亂怪罪別人。”
張恆燁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江浮川那邊也沉默了一會兒。
“帝君,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師父做了飯,我先吃飯了。”
“嗯。”
我收起力量,鎖命鐲的通話隨之終止。
“呼……”
我長呼了一口氣,張恆燁突然站起了身。
“你去哪?”我問。
“外面溜達一圈,我沒給你做飯,去給你買點回來。”
張恆燁說罷,瞬間消失。
留我獨自在家,我疊起了被子,燒了熱水,從櫃子裡拿出新的牙杯和牙刷,洗了臉刷了牙開始收拾房間。
爐火很旺,我一個人呆的很無聊。
外面又下起了雪,張恆燁遲遲不歸,於是我乾脆穿的厚厚的,來到院子裡堆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