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明起身離開,估計是去找藥箱了。
張恆燁伸手拉過我那隻受傷的胳膊,道:“遭了,傷口已經開始癒合,可是裡面還有玻璃碎片。”
“那就把傷口再破開,把玻璃片取出來。”我說道。
張恆燁看著我,好像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
“怎麼了?”我問。
“確實是唯一的辦法,但是我沒想到以前那個連打針抽血都害怕的陸言兮,現在這麼堅強。”張恆燁道。
這時白啟明拿著藥箱進來,把藥箱放到了張恆燁手邊,道:“門主,藥箱來了。”
“嗯。”
張恆燁從藥箱裡拿出了一把小剪子,把小剪子開啟後,對我說道:“可能會有點疼,忍忍。”
“放心,我沒那麼脆弱。”我說道。
張恆燁用剪刀再次劃開了我的傷口,剪刀碰到了裡面的玻璃渣,我一時沒忍住,喊了出來。
“啊——張恆燁你大爺,輕點……”
張恆燁笑道:“不是沒那麼脆弱嗎?”
“你碰到裡面了,疼死了!”我抱怨道。
這時江浮川突然推門而入,道:“陸言兮!”
張恆燁停了下來,我也有些驚訝,道:“你怎麼來了?”
張恆燁和白啟明站起了身,剛想跪下江浮川就說道:“不必了。”
這時,門口又進來了一個人,是裴晨葉。
江浮川坐在了我身邊,道:“這怎麼弄的?”
“出了個小意外。”我答。
“意外?到底怎麼回事?”江浮川問。
“開車不小心撞到欄杆了。”我說道。
“笨死你算了。”
江浮川說罷拿起了鑷子,將我傷口裡的玻璃渣夾了出來。
“呃……嘶……”
江浮川雖然很小心,但是玻璃渣已經和肉長在了一起,夾出來時還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