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告訴你許家沒有轉生接替者了?”我說道。
許士澤瞬間呆住,我繼續說道:“我已經打聽過了,嫡系長子並不是絕對的,如果此人在沒有後代的情況下死去,那一定會有一個接替者。”
許士澤道:“你的意思是……我很有可能變成轉生者?”
我笑了笑,道:“想什麼呢。你生來就是新生靈魂,怎麼可能變成轉生者?”
“那你是什麼意思?”許士澤問。
“我的意思是,許家的家母也許會再孕,如果不能,接替任務的便是你的兒子。”
“是這樣的嗎……”
“現在,可以讓我去見你的父親了吧。”
許士澤點了點頭,道:“好。”
簽完協議後,許士澤帶著我來到了許家的別墅。
許家家主許俊河今年六十歲,雖然保養的很好,但是卻掩蓋不住神色中的滄桑。
許少寒的母親歐陽勤還穿著黑色的衣服,看來她還沒有走出失去兒子的陰影,一直沉著臉,眼神中帶著一抹哀傷。
我來時許俊河正在喝茶,許士澤進門直接說道:“爸媽,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咱們集團的最終得主,她是少寒的朋友,叫陸言兮。”
我恭恭敬敬的現在他們面前,微微頜首,道:“許先生許太太好。”
許俊河看了我一眼,隨後拿起沙發旁的柺杖站了起來,平靜的說道:“屬下見過帝后娘娘。”
眼看許俊河就要跪下,我急忙說道:“許先生不必多禮,我是少寒的朋友,也就是您的晚輩,晚輩不敢當。”
“謝帝后娘娘。”許俊河道。
許士澤在旁邊看的發愣,剛想開口尋問許俊河就說道:“士澤,你先退下吧。”
許士澤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離開了。
“娘娘,有話直說吧。”許俊河道。
雖然我有很多話想說,可真的面對他們二位時,我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從聽到我名字的那一刻,許少寒的母親歐陽勤的眼眶就一直都是紅的,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的心裡非常難受。
“關於少寒哥的死,我很抱歉。”過了好久,我說道。
歐陽勤有些激動,道:“您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就能安慰我們的喪子之痛嗎?自己的兒子生來就是轉生者擁有所有的記憶,你知道這對一個母親來說多麼痛苦嗎?少寒從小就懂事,他雖然記得一切,但還是把我當做他的母親……若不是因為你,他怎麼會淪落到這個下場。”
許俊河伸出了手,道:“別說了,這是他的命,沒有人可以違拗帝君大人的意志。”
歐陽勤捂著嘴輕聲哭泣,我也沒有忍住,兩行熱淚瞬間掉了下來。
“我也不想說,我知道我也明白,但是少寒的死代表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嗎?他會灰飛煙滅啊……”歐陽勤對許俊河哭訴道。
“許先生,許太太,我有辦法能讓許少寒再次轉生。”我擦了擦眼淚說道。
歐陽勤停止了哭泣,許俊河急忙問道:“娘娘您有辦法?”
看到他們對許少寒的死這麼介懷,我也明白了他們作為父母對許少寒的愛,所以我打算不再隱瞞,對他們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