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來是這個鎖命金鐲惹得禍。
“還有什麼問題嗎？”
張恆燁應該猜到了我都想問什麼，但是他不想回答，所以才有此一問。
“門主，你和莫依凡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問道。
張恆燁直接甩開了我的手，整理了整理衣袖道：“跟你有關係嗎？”
我笑了笑，道：“屬下只是好奇而已。門主，即便你不說，我也會問莫依凡的，反正她就在我身體裡，指不定哪天就會突然和我對話。”
張恆燁驚訝，道：“你能跟莫依凡對話？”
“當然啦！你有什麼想讓我幫你問的嗎？比如為什麼她一直不見你？”
張恆燁瞪了我一眼，道：“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也對答案沒有興趣。”
“哦，你沒有但是我有啊！你不想問我想問，前幾天莫依凡還出現來著，嘻嘻，真想不到原來張大門主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其實很早之前我就覺醒了一段關於莫依凡的記憶，這段記憶裡恰好有你。”
說完這段話，張恆燁的臉色明顯更加難看了些，我忍不住偷偷笑了幾聲。
“你到底想幹嘛？”張恆燁問。
他這句話算是問到點上了。雖然我對張恆燁和莫依凡的故事有那麼丁點興趣，但我將一切和盤托出是有所打算的。
“江浮川知道你喜歡莫依凡嗎？”我問道。
“不知道。”張恆燁脫口而出。
“哦～原來你真的喜歡莫依凡啊！那莫依凡知道你喜歡她嗎？”
張恆燁漲紅了臉，沒有回答我。
“哎呀門主，您都這麼大歲數人了還在乎這個？喜不喜歡說出來不就得了？我相信江浮川會為你做主的，說不定會給你們賜婚呢。”
張恆燁道：“你別胡說八道了行嗎？我的使命是成神，不可能和一個妖在一起！再說她只剩下靈體了，現在怎麼賜婚？把你賜給我嗎？”
我連忙擺了擺手，道：“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他不可能把我賜給你。”
張恆燁冷哼了一聲，我說道：“怪不得無名對我的執念這麼深，首先我和莫依凡本身就有幾分相似，而且她就住在我的身體裡。”
“那又怎麼樣？你到底想說什麼？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啊！”
我用力扯著張恆燁的外套，道：“門主，你那些手下知道你喜歡莫依凡嗎？”
張恆燁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氣，咬著牙問道：“陸言兮，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明天上午九點，村口等我，我要回家，下雪天不好打車。”
張恆燁無奈的說道：“好，明天我來接你。初一要到了，你的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
“還那樣。”
“夜裡會出虛汗做噩夢嗎？白天會忍不住想睡覺嗎？”
我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我的身體現在的確有這種情況，而且夜裡的噩夢真的非常恐怖，全部都是黑暗世界的爭鬥，能力到處是一些沒見過的生物。
“你使用九嬰耗費的體力過大，所以會出虛汗打瞌睡，而九嬰是上古神獸，所以你應該會夢到人類文明之前的那些黑暗爭鬥。”
我不禁用力點了點頭，道：“門主你真神！”
“這種情況下你沒辦法誕育神胎，如果強行有孕很有可能會落胎，不知道帝君是怎麼想的，他應該能察覺到你身體的異樣。”
我鬆開了張恆燁的胳膊，道：“他怎麼想的我也不敢問，所以只能秉承他的意志，我初一的時候會跟他談談。”
張恆燁道：“嗯，他有可能是忘了，所以你記得提醒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