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燁提醒道:“帝君,娘娘說她肚子痛!我猜測可能是神胎出了問題!”
江浮川伸出手指放在我的小腹,面色有些凝重,道:“怎麼會這樣?哪裡來的純陽之氣?”
說罷,江浮川看了一眼張恆燁,張恆燁急忙解釋,道:“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過,娘娘是吃了許少寒做的晚飯才變成這樣的!”
江浮川的神色冰冷,怒目圓睜,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
“許少寒?他想對本君的孩子做什麼?”
他沒有開口,但他的聲音卻從四面八方傳來,我知道這是他的神力,以前他就一直和我這麼說話。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著他的胳膊,用微弱的聲音喘息著說道:“浮川,不,不是他,他不會這麼做的!”
“你就這麼相信他?”
江浮川的聲音冰冷,眼神也是,不一會兒他突然低頭看著我的衣服,道:“你衣服兜裡裝的什麼?”
我沒有力氣作答,他拉開了我衣兜的防盜拉鍊,將我順的那枚印章拿了出來。
“玳瑁九印?張恆燁,這東西是你的吧!”
張恆燁慌慌忙忙的辯解道:“這,這是我的,但是這是純陽之物,所以我收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它怎麼會在帝后娘娘身上啊!”
原來,是這東西害了我,看來是我自食其果了。
江浮川將玳瑁九印丟在了地上,沉聲對張恆燁說道:“出去!”
“是。”
張恆燁撿起印章就匆忙離開了,江浮川將我摟在懷裡,冰涼的唇瓣在我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道:“依然,別怕。”
隨後,我眼淚也隨之掉落,不僅僅是因為他一直叫我依然,更是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要強行索取。
這個吻開始下移,沒多久我的痛楚就減輕了一些,這個吻讓我身體的都漸漸舒適了起來,我不禁開始迷戀從他身上傳來的冰涼,用手臂環抱住他的肩膀。
“玳瑁九印是純陽之物,神胎屬陰,絕不能帶在身邊。”
“我就是看它好像很值錢的樣子,所以才……”
“以後不許隨便拿別人的東西,明白嗎?我現在將陰氣度給你。”
“哦。”
他這是在教育我?
後來,他的冰冷逐漸進入到我的體內。他緊緊的抱著我,那一刻我才這才明白所謂的度陰氣原來就是這個辦法。
沒過多久,痛感果然消失……
江浮川長髮如墨,我抬手捋了捋他鬢邊的髮絲,他的雙眼凝視著我,不由讓我有些羞澀。
“浮川,我……我已經不痛了……”
他笑了笑,道:“那,我鬆開你?”
我沒有回答,他果然起了身,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在乎我的想法了?還真是難得啊!呵呵呵……
“依然,我要走了。”
“這麼著急嗎?”
“嗯,最近事情很多,我現在很忙。”
“哦,知道了。”
原來是因為他忙,並不是因為他在意我的想法……我還真是越來越自作多情了。
江浮川臨走之前蜻蜓點水般吻了下我的鼻尖,道:“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