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心還挺細。”就這件事我倒不得不誇一誇許少寒,哪點他都想到了。
“那必須的。”許少寒說著,看了一眼時間,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走到小區門口時,我看到琛琛媽媽的身影,她拎了許多菜,想必是要給琛琛做好吃的吧。
“怎麼了,看什麼呢?”見我一直朝著窗外望,許少寒問道。
“我剛剛,看到琛琛媽媽了。你說她要是想不開怎麼辦?”
“就算是她想不開自殺了,她的執念是她的兒子,她也無法在重生了。重生者雖然可以依靠執念重生兩次,但經我們之手送走的靈魂是無法再次重生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只是……”
許少寒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別難過了,人各有命,哥請你吃好吃的,想吃什麼?”
這時候倒是真有些餓了,中午就沒有吃東西,我想了想,道:“吃小龍蝦吧。”
“好,我知道一家店,他家的小龍蝦特別好吃!”
許少寒和端木煜區別很大,雖然都是有錢人,但是許少寒從不會帶我去那種高階大氣上檔次的餐廳。我知道他應該也不喜歡那種地方,反倒對於一些小飯館路邊攤,他倒是知道的很多。也知道哪裡的東西好吃,哪裡的不好吃。以前我一度懷疑是因為他摳門,但現在想來他應該是單純的喜歡。而且那種高檔餐廳,確實也讓我很不習慣。
到了飯館,幾瓶啤酒下肚,我對許少寒說:“你知道,端木煜說完請我吃飯帶我去哪了嗎?”
許少寒一邊剝著龍蝦,一邊道:“去哪了?”
“去了那個叫什麼,什麼海灣大廈的26樓。我的天,憋屈死我了。就連他和服務員對話我都聽不懂。”
許少寒將剝好的龍蝦放在我的盤子裡,道:“哈哈!我知道,這個我知道,他們說的是愛爾蘭語,那是家愛爾蘭的餐廳。”
我將他剛遞過來的龍蝦放到嘴裡,一邊吃一邊問道:“怎麼,你也去過啊!”
“那當然了,這個市還有我許少爺沒去過的餐廳嗎?”
看他牛哄哄的樣子,我又問:“那怪不得,那愛爾蘭語也是別人告訴你的吧。”
他瞥了我一眼,道:“開玩笑!瞧不起我是嗎?好歹本少爺也是正兒八經維也納大學的高材生!”
我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這文憑,買的吧。”
“我跟你說,你少寒哥我絕對是憑真本事考上的!再說國外的文憑也不是說買就買的,我可是在國外呆了好幾年呢!”
我笑著叫了叫他,問道:“哎,你在維也納大學,那你會說德語嗎?”
只見許少寒端了端身子,看著我認認真真的說了句德語。
“什麼什麼?一黑什麼?”聽的我一臉懵逼。
他笑了笑,道:“就知道你聽不懂!”
雖然沒聽懂,但感覺他說的還挺正宗的,我不禁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可以可以!厲害厲害!不愧是許少!”
可誰承想這一誇,這許少寒倒拽起來了,放下剛剛喝乾的啤酒杯就對我說道:“你呀,這輩子你也聽不懂了!”
“切,我學過好嗎?我們的課程裡有義大利語和德語,只是性質不一樣而已,我們的課是為了教我們唱義大利語和德語的歌曲。”
“那你學會了嗎?”
在專業人士面前我是不裝了,坦白道:“這科不考試,所以我不會。”
“那還說啥了,喝酒!”許少寒拿起一瓶啤酒給我的酒杯裡斟滿。
我仰頭一口喝完,道:“許少,你剛剛說的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啊?”
許少寒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道:“嘿嘿,不告訴你。”
“哼,不說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