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強在浴缸裡面站穩,全身全是水。
急忙伸出手亂抓想找到毛巾,卻不小心抓到了男人的胸膛。
傅成毅薄唇微翹。
下一秒,他薄情的唇直接覆蓋上了時歌發燙的嘴唇。
傅成毅的唇冰冰涼涼的,如同冰塊一樣,也如同他這個人一樣,薄情寡義。
這種接觸感就如同冰與火的碰撞。
時歌整個神經都被調動起來了,她緊繃著身子,呼吸急促。
他察覺到她的緊張,緩緩把她拉下來,坐在自己的身上,儘管如此,兩個人的唇還是粘在一起的。
他的聲音從唇齒間流過,“沒試過在浴缸?”
時歌感覺自己的大腦極度缺氧,忍不住推開他,搖搖頭,然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她微微吞嚥了一口口水,喉嚨好乾,好像要冒煙一樣。
她還真沒在浴缸裡面做過這些,不像是傅成毅。
他身邊的女人那麼多,想必什麼地方、什麼場景都嘗試過了。
她想逃離,逃離這緊張壓抑的窒息感。
可是傅成毅哪裡肯給她喘息的機會,瞬間就重新把她拉入了浴缸裡。
…
從浴室出來的時歌有些狼狽。
鍾媽拿了一塊一次性毛巾給她,“小姐,擦擦水。”
她怕時歌身上的水滴在地毯上,她倒是沒什麼,只是傅先生會不喜歡。
傅成毅有嚴重的潔癖,被他帶回別墅的女人,都不能在家裡面落下任何東西。
也不能觸碰傅成毅的任何東西。
哪怕是那些女人的一根頭髮絲,落在地上,被他察覺,他也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