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挺’久,許朝暮沒力氣了,撲倒在沈遲的懷裡,狠狠掐了他一下。
“不是說有話說嗎?君子動口不動手!”許朝暮嗔道。
“我又不是君子。”沈遲‘挺’不要臉的。
“有些人啊就是臉皮厚,關鍵是他還覺得臉皮厚‘挺’光榮的。”許朝暮趴在他懷裡,小拳頭捶了他幾下。
“是不是覺得體力還‘挺’多的?要不……再來一次?”沈遲勾‘唇’,抓住她的小手。
“不,不要了。”許朝暮推開他,白了他一眼,“你究竟有沒有話要跟我說?”
“別回錦城了好不好。”沈遲將她按在自己心口,不肯放手。
許朝暮一怔,原來是這事嗎?
“我考慮考慮。”
“還有什麼要考慮的?我不想離開你,一天都不想。我也不在乎什麼身份地位,我只要你乖乖在我身邊。”沈遲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龐。
她不著片縷地被他摟在懷裡,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和呼吸。
她剛想開口說話,他就用手指碰了碰她的‘唇’,輕聲道:“不要跟我說什麼家世良好、知書達理的小姐才配得上我,我沈遲要娶的是妻子,不是‘亂’七八糟的附庸!”
“酒勁還沒去。”許朝暮嫌棄道。
“答應我,別回錦城了好不好?”
“……”許朝暮沒有做聲。
“我知道你要什麼,一個簡單、溫馨的家,我沈遲都可以給你。你要是嫌我脾氣不好,我也可以改。我不會讓你感受到商業場上的紛爭,你只要安安靜靜做我沈遲的妻子。”
“怎麼突然說這些了,我替你洗澡,洗完去睡覺,你明天還要起早上班呢。”許朝暮道。
“十四年前的事……一起面對好不好?”沈遲抓住她的手,目光‘迷’離地看向她。
許朝暮手一抖,抬起眸子,臉部線條微微有些僵硬。
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顧忌什麼,考慮什麼……他都知道。
“你真得喝醉了。”許朝暮繼續替他擦洗身體。
沈遲的手拂上她的後背,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他清清楚楚知道她後背上的傷在什麼位置。
許朝暮顫抖著推開他,裹了一條浴巾就從浴缸裡離開了。
她走得有些慌張……
沈遲的手垂了下去,他就知道她還是無法面對。
……
因為下雨的緣故,許朝暮一夜睡得都不是很踏實,第二天醒來時,一‘摸’‘床’邊,沈遲已經不在了。
想起昨晚上沈遲說的話,許朝暮微微嘆了一口氣,她給肖莫打了一個電話。
“朝暮。”
“肖莫……昨晚上你們出去喝酒了?”
“嗯,和客戶。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沈遲情緒看上去不太好。”許朝暮直言。
“這……你別放心上,不過就是酒席間有人說了幾句不太中聽的話而已。”
“什麼話?”
“也沒有什麼,沈總倒‘挺’敏感啊。”肖莫笑了,“合作方帶來的一個嫩模,年紀小,口不擇言,對沈總說了一句,沈太太不如從前白小姐漂亮。”
許朝暮扶額,就這事?她都不計較,他還放心上了?
“你猜猜結果。”肖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