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叔儘管可以試試。”沈遲毫不留情。
這些道理,他沈遲會不懂?
不過,那也是對於別人而言,對他沈遲來說,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沈遲,我希望你再考慮考慮,我們兩家‘交’情不淺。我問過曼曼了,她不承認害死過你的孩子。我想,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覺得,一個劊子手會親口承認?”沈遲淡淡道。
“隨你怎麼說,你要上訴就來,我白宣奉陪。”
白宣沒有什麼可怕的,上訴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需要走很多法律程式,等一套程式走下來,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白叔,你放心,新賬舊賬,我會一起算。”
“真是白眼狼,我當年救了一隻白眼狼!”白宣憤憤不平,“早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你們。”
“那你是不是忘了,五年前,你寶貝‘女’兒的命也是我沈遲換來的。而你‘女’兒是怎麼回報我的?因為白曼,我差點失去暮暮,也因此,我們錯失了五年!”
說起這些事,沈遲眼中的目光更冷,如冰稜一般。
“曼曼是有錯,但那種情況下,她為了保命,也情有可原!”
“好一個情有可原,但我現在為了朝暮的孩子,吞併白家,將你們送進監獄,是不是也情有可原?!”
“你……”白宣被沈遲的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
他當然是護著白曼的,儘管白曼確實做錯了事。
“既然最後期限白叔依然毫無誠意,那也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沈遲,你非要對白家趕盡殺絕嗎?我告訴你,你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處的,而且,很有可能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白宣威脅道。
白宣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如果沈遲非要和他爭下去,很有可能是沈世寒得利!
“想得利,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沈遲淡淡道。
“我們何不聯手,你有你的手腕,我有我的經驗,我們兩家如果聯手,再合適不過,何必自相殘殺?”白宣還是勸道。
“白叔,你適合去做談判,但你的談判在我這兒,毫無用處。” △≧△≧,
“你會為你的執著付出代價的,不過是一個孩子而已,我聽說,那還不是你的骨血。自己被戴了綠帽子還這麼義憤填膺,沈總,你不覺得你像個笑話嗎?這件事如果傳出去,沈氏集團的顏面往哪裡擱?”
白宣上了殺手鐧,這一招可謂直指沈遲死‘穴’。
果然,沈遲的眸‘色’變了變,但很快,就被掩蓋了下去。
“白叔,一把年紀了,血口噴人可不像你的風格啊。”沈遲沉聲道,“我告訴你,那個孩子就是我沈遲的孩子,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麼緊張,不惜與你白家為敵?”
白宣不置可否,眼皮子動了動,那個孩子是沈遲的孩子?
看沈遲的反應,似乎真的是。
沈遲這麼聰明的人,如果不是自己骨血,會留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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