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卻又若即若離,默契地誰都不親上。
唯有炙熱的呼吸,纏綿悱惻著。
挑逗的意味,勢均力敵,暗流湧動......
“吃過飯了麼?”他貼著我的臉頰,微啞著嗓子。
我魅惑又狡黠地回道:“吃了,但是......現在又餓了......怎麼辦呢?”
溫熱的大手劃過我的臉龐,沿著我的脖子一路滑下,勾人又防火。
放縱與剋制不斷角逐,像是在罪惡前徘徊的亞當和夏娃。
“我也餓了......”
我嬌媚一笑,明白他的意思,卻故意說:“那要不,我們先吃——”
最後將要出口“飯”字被他啃住了。
啃得又急又使勁,真的把我當成了他的飯。
一口又一口,如狼似虎,越吃越大口,越吃越香。
一點一點陷進他充滿力量的溫柔裡。
心裡想著,飯就飯吧。
能當他一輩子的飯,我超級滿足。
趁著我分神,他完全體現了他思維上的敏捷。
掐著我的腰將我提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清除了障礙物,長驅直入。
我禁不住地仰頭尖叫,他發出愉悅的喟嘆。
風風光光佔領我的一切。
......
“叫我。”
“連......連連......”
“啪”的一聲,伴隨著pp上火辣辣的疼。
“叫錯了!”
“老......老公......”
“再叫一遍。”
“老公......老公!老公~”
......
曾經聽人說過,健身的男人會把自己的女人當成啞鈴來練。
遒勁的臂力,雙倍的衝擊,如今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波。
也總算體會到了,被弄到哭,究竟是什麼滋味......
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