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們對袁家恨之入骨,並且喝了他們的血、吃了他們的肉。這樣的深仇大恨,你們這樣的良民怎麼能做呢。還是交給我們這些流寇吧。”
提到“良民”,這些老百姓倒是也覺得心悅誠服。於是便沒有與他們多加計較擅闖市街的事情,但是瞧他們的樣子能有把握嗎。
一位老奶奶這樣問道:
“那你們準備怎麼樣喬裝打扮潛入袁府呢。”
而對方聽著更是令人又氣惱又憤恨:
“還怎麼樣喬裝打扮,你覺得我們這些人上天入地、神出鬼沒的本領還不夠令你們歎為觀止嗎。行了,這些事情便交予我們吧。只要你們不要放出口風即可,若是你們真的沒有封住你們的嘴。透露出訊息的話,那我便保不住你們的太子妃服府會怎麼樣了。”
“瞧這德性,簡直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好了,現在正是特別時期。便不與你們計較了,若是你們再這樣行事。我們非得到天子那裡告你們一狀,免得你們再這樣狗眼看人低。”
那些流寇策馬而去,一路上低吟著:
“低垂的雄鷹,你在哪裡會翱翔。
而心中的人兒吶,你又在哪裡漂游。”
但是素知這些流民不守信用,大家不由十分顧及道:
“他們真的會信守承諾,而潛入袁府為我們除害嗎。如果是真的鬧的大的話,我害怕他們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到時候我們便遭殃了。”
而有“民間諸葛”的單先生道:
“我覺得咱們還是賭一賭吧,因為依靠咱們老百姓的力量小搞倒那些當官的還是特別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何不讓他們先給咱們投石問路。的話也省了咱們的許多周折。今天勞作了一下午,又受了這麼多驚嚇,該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了,大家都散了吧,一直聚到這裡,像什麼呢。”
“散了吧,散了吧。”
這些流寇也真是“好樣的”,回到自己的府地開始十分有心的策劃這次“計劃”。
“老大,依我看。咱們便你先劫持了他們的管家,然後再相機行。這樣的話見效也快,不要在這裡一直浪費時間研究這些沒有用的事情了,。咱們的任務是要燒掉袁府,然後趁機拿到久聖殿的餉費。這樣我們便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他們的確是野蠻的夠可以,許多人都雙手雙腳贊成。但是這“山大王”卻有些不以為然:這袁府畢竟是天子腳下、京畿重地的大門大戶,而且他們的大小姐還是當朝太子妃、父親是護國公,地位顯赫、不比當年。太皇太后袁氏是他們的宗親,我們若是第一次便開始“下猛藥”的話,恐怕是不好收場。朝廷可不是那麼好對抗的,咱們這些三教九流。其可與那些官服正派相抗衡,於是他自來想去、踱來踱去,最後言道:
“這樣吧,你們便跟隨董先生一起喬衣打扮成醫士潛入袁府,然後見機行事。”
“老大,你千萬別這樣做。這樣何必呢,我們還要用這樣懷柔的方式。別忘了我們的本性是什麼,是流寇。可不是這些好商量的老百姓,隨便唬一唬便罷了。咱們的對頭可是皇朝、可是朝廷,絕對不能有一點閃失。依我看便快刀斬亂麻,先將他們的先頭部隊管家先幹掉。然後再長驅直入到府內,這樣的話便可一切順利。咱們也好拿到自己的東西高枕無憂。”
但是現在我沒想到他們的腦筋竟然如此的不靠譜:
“難道我為的不便是這次行動萬無一失、天衣無縫嗎,你們這樣子不會使這次計劃完全作廢嗎。”
大家都十分不理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我們這些哥倆說的都不是正經話嗎,怎麼您讓我們一頭霧水了。
“您什麼意思,難道我們為的不便是這次行動可以順順利利的。你聽我一言,千萬不要對他們手下留情。什麼喬裝打扮、什麼化為醫士、為人看病都是假的,那些都是騙老百姓的。怎麼可以付諸實施呢,難道當初告訴他們什麼。咱們要做什麼嗎,這樣的話和那些朝廷的走狗有什麼兩樣。他們不也是上面讓他們做什麼,他們願做什麼嗎。要是這樣的話咱們還跟著你混什麼,都一起再找一個主子。他說什麼,我們便做什麼好了。”
但是聽了這些話,反而更加堅定了他原計劃的實施決心:
“行了,你們都不要再說了。聽我一句,你們若是不想幹的話。我可以一個人去做,這樣的話萬一事情成功了。這些成果便都是我一個人的了,你們千萬不要後悔。到時候恐怕你們一離開這二王山,什麼都沒有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該懷柔便懷柔該兇厲便兇厲。這才可以成為永遠的贏家,你們明白嗎。”
但問題便來了,這如何才能潛入袁府。這可不是你想順便去,想走便走的。
“那請老大指令,該如何做呢。把他們當成家一樣,想怎麼樣不要怎麼樣嗎。那也有點不太靠譜吧。”
而山大王捋著長鬚道:
“這便是我的本事了, 那你們先下去準備吧。明日一早啟程出發。”
這還算是將那裡當成他的家了,這戲可如何開場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