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是凝煙，是我把老爺折騰成那副模樣的。”
凝煙小聲說道：“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凝煙？”
曹蝶嘴裡叫道，冰雪聰明的她立刻聯想到了衛瓔珞起死回生這件事情，若有所思般問道：
“你是人是鬼，怎會在我瓔珞妹妹身體裡？”
“我是魅，是主人讓我附在瓔珞的身體裡的，這樣瓔珞就不會死了。”
凝煙答道。
“主人又是誰？”
“主人就是老爺。”
曹蝶聽完，大概是明白了一些，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就朝著衛毅的額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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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來了。”
衛毅隨口問道，沒注意到曹蝶臉色不善。
“凝煙是誰，為什麼瓔珞身體裡會有她，你又是如何成為了她的主人？”
曹蝶板著臉，一連串的問道。
衛毅沒想到曹蝶咋就一下子知道了這麼多，知道此事瞞下去也沒有意義，於是便仔細的把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
曹蝶聽得是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其中竟然還有那麼多的曲折，更沒想到這世上竟然真的有那鬼魅存在。
至於什麼通天蟒，九頭鳥和九尾妖狐，估計夠她消化好幾天的了。
好半天，她才回過神來，嘴裡喃喃道：
“雖然如此，不過那種事情又怎麼可以當飯吃呢！”
想到這裡，她衝著衛毅一本正經的說道：
“老爺，你是一家之主，做什麼可都要想著你還有兩位夫人。”
話雖沒有明說，但這意思是再明白不過了，就是讓衛毅悠著點，別把身子弄垮了。
衛毅看著曹蝶走出去的背影，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之後，才喃喃道：“果然是曹操的女兒，這一板起臉來，可真是有點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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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蝶也覺得自己錯怪了衛瓔珞，於是又回到衛瓔珞身邊一番安慰，可說著說著她就無語了。
因為面前的這具身體，一會兒是衛瓔珞，一會兒又是凝煙，最頭疼的是這兩人的思維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你給衛瓔珞說東，凝煙跑出來說西。
剛和凝煙說明白，衛瓔珞又跑出來問你一聲：“姐姐，你說啥？”
曹蝶揉了揉眉心，在心裡喃喃道：“老爺啊老爺，你可真是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