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毅真的是要瘋了,吼道:“後......來......呢!”
“你這人怎麼這麼心急,”
司馬懿捂著自己的耳朵埋怨道:“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
咚咚咚......
衛毅用腦袋使勁的撞向了桌面。
......再不撞,整個人就要被司馬懿整爆炸了!
只見他無力的衝著司馬懿擺著手說道:“求求你,一次性說完好嗎?”
司馬懿奇怪的看著衛毅,心中納悶:“這文尚什麼毛病,怎麼說著說著就撞桌子呢?”
他搖搖頭,說道:“後來她們就一邊行俠仗義,一邊收錢唄,再後來,一代傳一代,可就變成了專門靠暗殺牟利的組織了。”
司馬懿好歹是說完了,衛毅也緩過勁來了,遲疑著問道:“可是她們為什麼要殺我呢?”
司馬懿兩手一攤,道:“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
......
司馬懿剛走,曹昂又來了。
帶著來鶯兒來了!
“文尚,有件事我想對你說。”
曹昂說完,看向了身旁的來鶯兒。
來鶯兒低著頭,還沒說話,眼淚就流了出來,哭泣道:
“大哥,鶯兒是來向你請罪的。”
說完這話,她衝著衛毅伸出了一隻手掌。
一塊白色的玉牌靜靜的躺在來鶯兒的掌心之上。
“這是什麼?”
衛毅從來鶯兒掌心上拿起這塊玉牌,一看之下,不由得大吃一驚。
只見這塊玉牌之上也刻著三個娟秀的小字——【浣紗人】。
“這東西從何而來?”
衛毅問道,將自己那塊黑色的玉牌和這塊白色的玉牌放在了一起,這才發現兩塊玉牌除了顏色之外,其餘的是一模一樣。
“大哥,我也是浣紗人,”
來鶯兒抬起淚眼,抽泣著說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來殺你啊!”
“彆著急,你慢慢說。”
衛毅安慰道,將來鶯兒扶著坐了下來。
來鶯兒看了一眼曹昂,見後者點點頭,這才緩緩說道:
“鶯兒自小就是浣紗人,只不過像我這樣手執白色玉牌的浣紗人,只負責收集客人的資料,和浣紗人情報的交接。”
只有那手執黑色玉牌的浣紗人,才有資格執行刺殺任務。”
衛毅想起了那個女刺客,問道:“浣紗人都是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