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倒是真正的貂蟬來給衛毅送飯了,她將飯菜一口口的喂到衛毅的嘴裡,輕聲問道:“是誰把公子傷成這樣的?”
衛毅怕她見到呂布的時候露出馬腳,於是隨便編了個仇家的名字,並一再叮囑,此事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貂蟬點頭答應,神情有些憂鬱,欲言又止。
一見貂蟬這副模樣,衛毅頓時明白貂蟬心中所想,說道:
“送你回去的方法我已經打聽清楚,必須要找到當初你從地宮出來時的那個地方。
奈何地宮之上氣機千變萬化,要找到那個地方,並非一時三刻就能辦到。”
貂蟬沉默半晌之後說道:“既如此,當看命數吧,只是住在這裡著實很不開心。”
衛毅明白她話裡的意識,於是說道:“待我傷好,定接你離開這裡。”
他拍著額頭想了想,又說道:“到時候接你與我家夫人為伴,等找到那個地方,就送你回去。”
貂蟬大喜過望,衝著衛毅躬身行禮,口中說道:“公子勿要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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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天之後,衛毅肩頭的傷口就已經結疤。
這讓他很是驚奇,他上輩子是醫生,自然知道呂布那一箭雖未傷及筋骨,但創口又深又大,即便是放在現代,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好成這樣。
況且他中箭之後一路狂奔,後來更是失血過多昏迷,十多天的靜養,絕不可能像現在一般,竟感覺比受傷之前還要精力旺盛。
後來從凝煙口中得知自己是喝了貂蟬的血液之後,略一思索,便即明白過來:
“定是那貂蟬吃了不死神藥,體內的血液已經與常人不同!”
至於有哪些不同,衛毅還不敢妄下評論。
也許喝一兩口就能起死回生,多喝幾口,怕不是就能和她一樣,長生不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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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候府。
呂布看著箭壺裡的鵰翎羽箭,發呆。
呆了很久!
他很清楚自己那一箭的力量,即便是沒有射中要害,衛毅也絕不可能帶傷跑遠,可結果不是跑遠了,而是直接無影無蹤了。
十多天已經過去了,全洛陽城都沒有搜查到衛毅的下落,所有的大小診所也從來沒有見到過一個肩頭有箭傷的年輕人。
“難道他長上翅膀飛掉了?”
呂布喃喃自語,衝著陳宮埋怨道:“衛毅此番逃脫,定然記恨於我,早知如此,倒不如善待他,也不至於給自己找這麼個強勁的敵人。”
陳宮搖頭道:“不然,溫候欲成大事,遲早會與衛毅一戰,今其未成氣候,正應全力殺之。”
說完之後,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此番逃脫,也許是他氣數未盡,溫候不必煩憂,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面對那十八路反賊。”
一說起這事,呂布頗為躊躇,說道:“反賊勢大,看來還得靠董卓的西涼鐵騎才能應付。我那貂蟬,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