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
“如果那個情況下他不用異能提高自己的速度,他很可能會被黃浩的一拳打死。”阿月皺眉道。
他想起了在早前和黃浩切磋的場景,有一個照面是黃浩好似用盡全力揮出的一拳頭,被他用黑劍勉強抵擋了下來。當回過頭去察看黑劍的情況,怎知黑劍的劍身竟出現了不少的裂痕。
雖然只是些許細微的裂痕,沒有使黑劍重創,可回想起來黃浩的拳拳衝擊,任憑他以劍作擋,也是虎口迸裂,吃盡了苦頭。
“這麼看來...白彰的情況很不妙啊...我能看得出他每一下作抵抗的竭力。“雷蕾一臉擔憂。
“倘若他後面實在扛不住了,我們得火速上去救援!”雷蕾接著道。
“周堂主,掉下高臺就算是失敗了對嗎?”阿月沒有回雷蕾的話,而是問向他另一旁的周維紀。
周維紀的額上佈滿了密集的汗珠,他愁眉去:“是的,掉下了高臺就算是失敗。”
“你看起來很緊張,周堂主。”阿月注意到了周維紀面上的汗水,說道。
“白幫的那個黃浩,實力果真如你所說的不容小視,你確定白彰能夠打贏他嗎?”周維紀眉頭緊皺。
“我沒說一定能打贏,假如打輸了呢?”阿月一臉淡定。
“打輸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黃浩實在是那麼強大,我也輸的心服口服。不過目前來看白彰是先拿下了一個彩頭,給了黃浩一刀,挫了挫他的銳氣,我想接下來的情況不會是一邊倒的局面。”周維紀如是說道。
“我也這麼認為。”阿月點了點頭,把目光重新放回到了高臺上。
白彰接連的極限閃躲,耗費了他不少的精力,此刻手拿著劍,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
黃浩則察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勢,發覺並無什麼大礙,才鬆了口氣。
“你為什麼不趁勝追擊?”但黃浩很是詫異白彰沒有繼續朝他攻擊去,明明他方才捱了一劍,沒辦法即刻調整,按道理白彰應該藉著機會上前補上幾劍,可他為何不這麼做呢?
“呵,我不過是放你一馬罷了,給你一次調整的機會。”白彰氣喘吁吁的說著。
長時間進入異能的狀態下,白彰明顯有些吃不消了。他心知再打下去對他來說會是個死局,他何嘗不想趁勝追擊呢?如果不能短時間內結束,到最後力竭而死的一定會是他。
“所以你是怎麼想的?站在這個高臺上就是要傾其所有!你放我一馬,以為我會感謝你,自動退出嗎?”黃浩面有不快,他極其厭惡在與他人交手時,對方留有一手,藏著實力,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呵...你管得著我嗎?”白彰已經是一臉疲態。他深吸口氣,努努眼,好讓自己暫時的拋掉疲態。
黃浩未回話,而是蹬腳衝刺,來到了白彰的面前。
“結束了。”黃浩秉拳,高舉過頭,宛若張弓搭箭,一輪彎月驟降,轟向了白彰。
白彰仍處在異能狀態下,因此他還是能在黃浩揮拳的頃刻間作出反應。
但距離太近,他沒辦法作出更為有利的選擇,只好以劍作擋,還望扛下黃浩這慄慄危懼的一擊。
“白彰...”阿月雖在高臺下,但也能感受得到黃浩這一拳的威力,比之前與他交手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叮!”錚錚作響。
以肉身對抗兵器,黃浩做到了讓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瞬。
白玉劍竟斷裂兩半。
斷裂的一半是向著劍柄的那處,飛去高空墜至高臺地面上,貫穿了木塊;而向著劍尖的那邊則刺入到了白彰的皮肉裡,因此重創了肩骨,他聽到了清脆的骨裂聲。
白彰眼眶內的黑眼珠子恢復原貌,疲態佈滿一臉。
此舉後,白彰的一隻手可謂是作廢,同時他的精力已消耗殆盡,身體軟榻,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黃浩接下來,那不減速率,悶頭的再一記重拳。
他對此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