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是另外幾人做的!我們從未參與到裡面!”
“我們就是在站在一邊,做做樣子而已!”阿新不假思索的回道,語句急促且慌張。
“我相信你。”
“那小禾呢?你是怎麼認為的?”兆麥對阿新身旁的小禾問去。
“隊...隊長,阿新他...他說的沒錯...”
“如果...如果硬要說我們放走了人,那就是你...你先前遇到的,那女人...和那男人了。”小禾斷斷續續的道。
“別緊張,你們的獎賞並不會因為你們放走了這棟樓裡的居民而恢復。”兆麥環手於胸,說道。
“那些人呢?他們是不是也跟樓裡的人一塊跑了?”兆麥隨即問道。
“他們...他們應該還在樓上!”阿新回道。
兆麥冷冷地看了兩人一眼,沒有回話,而是離開了房間,朝樓上走去。
頭頂上依舊是那堆能夠呼吸的血肉,門上的符紋一處不丟。
房間的中庭處,聚集了好些衛兵。
這些衛兵大多沉默不語,一臉惆悵,好似在等待著什麼。
“不知,兆隊長在走上樓來不。”說話的這名衛兵,是先前提出,要大家去拯救樓裡水深火熱的居民們的那人。他此刻被一眾衛兵環繞在中間,他們彷彿都向其馬首是瞻般。
“兄弟,你確定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
“這一大筆的獎賞可是真的沒了啊!”其中的一名衛兵開口問去。
“並不一定的。”
“我們這麼做或許獎賞更為好,我們要往好處想,你覺得王團長不會獎勵我們的所作所為嗎?”
“只要我們如實稟報,把兆麥要我們去做的那些不齒的事情告發出去便好。”那名大家都唯其馬首是瞻的衛兵回道。
“話不是這麼說的,兆麥這個人我們大家都清楚,我們這麼做,還有在守衛兵團,在南區的立足之地嗎?”
“對啊!南區更是有幫派與兆麥勾結,我們可都有家眷!”
不少衛兵紛紛發言,表示不快。
“既然你們都那麼多怨言,那當初又為什麼聽了我說的去做呢?”
“說白了,大家的心都是好的,誰也不想昧著良心去領取獎賞。”
“你們擔心自己家眷的安危,那種糟糕的心情我能理解,誰沒有家眷呢?也就無間者沒有罷了。但是不代表我們要成為像無間者那樣沒有良心的怪物!”
經此一話,眾衛兵啞口不語,似乎都十分肯定他的這番話語。
“那待會...兆麥那邊我們怎麼對付?”
“我們現在可不在組織堡。”過了半響,一些衛兵擔憂道。
“兆麥一到,我們就跟他攤牌,皆時我們人多,他拿我們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