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里簡,我們今晚就動手嗎?”披著大衣的男子邊走著,邊問向身旁穿著紅黃相接服飾的男子。
“彆著急,恩澤裡多。”
“現在還不是時候。”
被唸作奧斯里簡的男人淡然回道。
面前的街道是一段陡峭的坡路,不少人在走這段路時,都十分的吃力,而二人則雲淡風輕的走上去,多多少少引起了在場人的一些注意。
“呼——”一個推著裝有好幾桶貨物扶車的男人,在坡路中間啞火了,使出勁也無法更進一步。
眼揪著快要掉下去,他大吼一聲。
沒成想,恩澤裡多從後面一把扶住了他,僅僅是用了一隻手的力量。
“謝...謝謝。”推著貨物的男人臉上,身上已經是汗流浹背。他連忙點頭致謝。
“你推著這麼多的東西,是要去哪裡嗎?”奧斯里簡過去扶住了突然要掉落的木桶,說道。
“這兩人的身手...不一般啊...”
“正好我們酒館缺人手,不如...”推貨物的男人心想道。
“我是坡路上那酒館的工人,不知你們是想跑去一趟嗎?”男人擦拭去額頭的汗,說道。
“酒館?”
奧斯里簡看了眼恩澤裡多,隨即點點頭。
“我們正有此意。”奧斯里簡淡然道。
“好,我可以麻煩你們幫我個忙嗎?”
“事成後,我請你們喝酒?成不?”推著貨車的男人問道。
奧斯里簡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點頭,開口道:“恩澤裡多。”
“我清楚了。”恩澤裡多拍了拍推貨車的男人,隨即示意他向一邊退去,輕而易舉的就將裝著好幾桶的貨車單手抬起。
“我們走吧,麻煩你帶個路。”恩澤裡多對著那男人微微一笑,那男人爽快的點頭,走到他們跟前。
不一會,三人就到了坡路頂上的酒館。
酒館看著像是剛剛建成不久,用棕石建造,煥然一新。
門旁掛著的牌子還沒刻上店名。但是店外已經有不少群眾討論起了這家新酒館,大多扶著店外一條過道的圍欄,亦或是依在上面。討論的,無非是酒夠不夠城裡其他酒館的好喝;整家店,夠不夠其他酒館的大。
“老闆,我回來了。”一進門,在酒館工作的那男人就熱情的向前臺的老闆打著招呼,隨後他就開始整理貨物去了。
站在前臺後邊的老闆沒有轉過臉,而是背朝著他們,用布擦抹著手裡的酒杯子。
“不好意思,店還未營業。”老闆帶有歉意的口吻開口道。
恩澤裡多在一旁觀察著店裡的裝潢與佈置,並未聽清老闆說些什麼。
“我們是幫了你店裡工人的忙,他答應要請我們喝一杯。”奧斯里簡面帶微笑著,淡然道。
老闆將擦抹後的酒杯放置回它該呆的地方,轉過身,這時他們才發現,這老闆是個瞎子。
“你看不見我們?”奧斯里簡問道。
“是的,我是個瞎子。”
“原來如此。”
恩澤裡多回過身來,也注意到了老闆是個瞎子,在他要開口時奧斯里簡揮手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