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花蕪湖將先前,偷聽隔壁房間人的談話一五一十的告知給了阿月。
阿月聽完後,卻嗤之以鼻,回道:“所以,你們想怎麼做。”他坐於凳椅上,環手於胸。
“留下來,阻止他們。”花蕪湖毅然回答道。
“呵呵。”
“這就是你的正義感,是吧。”阿月冷笑道。
“阿月,這不是正義感不正義感的問題。”
“這就是你心裡的正義感在作祟,幫他們我們有什麼好處?”阿月質問道。
“好處?對於這件事我不需要什麼好處。”
“荒唐!”阿月拍桌而起。
“不是為了好處我們不會接下雷頂山這單子!你可以說你不需要任何好處,但是我需要!”阿月憤怒的說著,其後又對著黃潭問道:“你呢,你和他一樣?不需要任何好處?”
黃潭不動聲色道:“我的回答就是蕪湖的回答。”
阿月又氣又覺得好笑,“所以你們鐵了心的要留下來!嗯?”
花蕪湖的眼神沒有向著阿月,而是不忿的望向桌子那邊,“對。”
“行!明天我就啟程,我不會留下來,為了你們所謂的正義留下來,這破村子不值得我這麼做!”
說完,阿月推門而出,花蕪湖與黃潭齊齊望向他。
隨後他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又轉身踏回房間,“這是我的房間,你們給我滾!”
性情大變的阿月此刻已然不再是之前的他,花蕪湖是這麼覺得,黃潭亦是,但其實,黃潭早就想到了阿月會有這樣的反應。
“走吧,蕪湖。”黃潭站起身來,說道。
花蕪湖心中五味雜陳,看著阿月回到了被窩裡,欲挽回,可抿了抿嘴,咬咬牙,還是隨黃潭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
“咯吱。”
“所以,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嗎?”回到房間裡的花蕪湖,顯得有些沮喪,全然沒有了稍前表現在阿月面前的不忿。
“你這是第一次表現出你自己,做的不錯。”黃潭暖笑道。
“你怎麼,阿月離開了我們,你不會覺得,傷心嗎?”花蕪湖沮喪的吞嚥著口水,問道。
“我早就料到了,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黃潭邊說著,邊寬衣解帶,走去浴房。
“你很冷靜,其實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不好,他一直對你心有忌憚,防備。”花蕪湖沮喪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些。
“是的,但有些話不需要說的那麼直白。”黃潭拋了這一句後,走進了浴房。
花蕪湖一個人呆在廳裡,找了個凳椅子,抱著頭,消化著自己的情緒。
或許,黃潭說的是對的,我們不會是一路人,分別是遲早的。
片刻後,三個房間都沒有了聲音,陷入平靜。只有月亮還在空中高掛著,村子裡一片寂靜。
一早,黃潭似聽到門那邊有什麼聲響,他睜開了眼,爬了起來,發現門大開著。
他下床看了看花蕪湖那床處,發現人不在那了,便穿上衣裳,走出房外。
果不其然,花蕪湖就在隔壁阿月的房間,只見他垂頭喪氣的坐在凳椅上,兩手垂於膝。
“走了?”
“走了...”